“你的脉象十分正常,显然是没有的,要我说,你刚才就是喝药呛着了,楼主一个人大惊小怪罢了。”
这些话让白鲤一愣,盯着那只药罐,低着浅浅笑了。
几个周天后,受着力在微薄的积累,白鲤轻轻吐息收功,打开桌案上的药罐抿了一小,刚要咽,忽觉一阵剧痛,仿佛有跟钢针在里面搅,待到剧痛稍微缓解,中的药已经咳了一地。
“……”
白鲤平复了一心,继续不动声地说:
“那……请问这副药还有剩余吗?若是有的话……”
终于,乐伊轻松地摇了摇,说他并无异常后,白鲤这才松了一气,着自己方才心规划好的思路问:“乐阁主,请问这副药,对我的有损害吗?”
想不到白鲤在自己边,竟会松心神,如此脆弱的一面。
主殿卧房,白鲤依着红雀的命令让乐伊为自己诊脉,心里却是忍不住的张。他虽知自己并无大碍,却并不确定在真正的医者面前是不是还能查新的病灶来。
到时候又要让红雀为他费心费钱的治病……然而更不忍心的,是再见到红雀那般心疼的神。
“你放心,这小事我不会跟他说的,你是不知,只要事关你,楼主的脾气都会变得晴不定的,我才不会主动给自己找麻烦。”
“有,自从见着你,楼主忽然就患得患失的不行,给你熬的药都是用的三倍的药量,生怕了什么意外,等着,我去给你盛来,这副药的药力没那么金贵,放凉了再就能喝,盖上盖能放两天,你再试试能不能喝得去。”
他太过了解,几乎就发现不了了。
白鲤要说的话已然被乐伊说完了,待拿到了小药罐,白鲤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临走的乐伊:“乐阁主,还请你莫要将此事告诉主人。”
“多谢。”
乐伊轻松地应,还略微埋怨了几句:
红雀嘴上说着有要事理,又以白鲤欠佳需要休养为由,态度地将白鲤留在屋,让乐伊为白鲤诊脉仔细检查是否有什么异样,却是再次将有关聆月,有关失忆等事的报翻了来,再三细查后又拟定了几个方向让影卫们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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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雀看着白鲤靠在自己怀中时,平静而略显无奈的神浅浅的笑了,曾经一直是白鲤护着自己,年岁尚浅时虽也会珍重,却带了半分理所当然,将对方的心意毫不客气地全盘收。如今,幸好白鲤肯将他的旧伤暴在自己面前,该换自己护着白鲤了。
不愿再浪费时间,白鲤很快收了心思,盘膝运功修习力,想着至少不能浪费了刚才喝的大半碗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