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哪个?”
不多时,夕慢慢落,白鲤盘坐在榻上,一心想着快些恢复武功,好对主人有些用,没发现悄悄溜来的红雀。
“……”
“主人……”白鲤一慌了,自知又要惹红雀生气了。
听,发现竟是一百执勤时走神被廿三抓了包,不知不觉间话题竟向奇怪的方向发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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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多少次……”白鲤的声音越来越轻,红雀停了手中拨盖的动作,直盯着白鲤,只见他动作瞬间又僵了几分,片刻后又小声:“不能浪费了……”
“你就因为这么小事神,规矩全忘光了不成?”
“吐了几次?”
“说吧,怎么喝去的。”红雀的声音十分平静,却又让白鲤慌了几分。
待运功完毕,一睁便见到眯着坐在他边的红雀,心虚中意识地去藏桌上的药罐,却摸了个空,转就看见红雀正拿着快要见底的药罐,掀开盖细细闻着,神晴不定,只微微皱着眉一言不发。
神便无法再那么人,只一瞬间就被白鲤抓住了机会,双手覆在红雀握的拳上轻轻挲着,仿佛已经摸清了红雀的脾气一般,只乖巧地低轻声:“属知错。”
“所以说这都好几天了,主人明显还不知,怎么会是生病?有哪个病是突然发作,让人连续几天一吃东西就吐,吐完还得继续忍着再吃一遍的?”
怎么回事,白鲤是吃别的东西也开始吐了,还是又偷偷喝药了?自己怎么这么就都没发现!
廿三似是沉了片刻,声音中更填了几分无端的怒意,疑惑:“你到底想说什么?”
“浪费?我什么时候缺这几个钱了?”
红雀在墙侧听的和廿三一样不明所以,完全没听明白一百后两句想说什么,也并不在意,所有心思全被白鲤又吐了几次这句话占去了。
正当一百一脸无语地向廿三解释时,被不知从何现落在自己面前红雀吓了一,逆光又给那半张假面凭空添了几分狰狞,一百心中一虚,一跪在了地上,还没来得及请罪,就听红雀语气严肃:“你都看见什么了?说些。”
“属……”
“我是说……虽然前统领是男……但主人在毒理方面有如此造诣,连我们的解药都能来,应该也能……那个……吧……”
红雀刚要因这不着边际的理由发作,却忽然想起不久前和赵铃的谈话,一时间也心虚了起来。嗯……最近确实有缺钱……
“你不过见白鲤吐了几次,这算什么大事了?他要是生了病主人早就知了,还用得着你提醒?”
“统领,这哪里是小事了,一百不敢逃罚,但这件事还是禀告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