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雀不知自己现在是否能说话,只了示意,又半不急甚至有些惬意地任由白鲤的力在自己清楚完剩余的蛊毒,又过了一刻钟,轻咳半血后,浑经脉已没有半异常。
红雀惦记着白鲤用了过多力,也不知正在恢复中的他能不能受得住,有些担忧地转看去,却见白鲤已然跪伏在地上,双手背后呈被缚的姿态,语气平淡地没有任何起伏。
“不是,属没有……”
“不……不是……”白鲤本想顺势应,但他在红雀的语气中听了些别的意思,心中被扑灭的希望又燃起来一,忍不住想最后的挣扎。
“你刚刚不是问过我吗?”
“那你如何危及我的命了?难说刚刚你对我动了什么手脚?”
看着不知该如何回答的白鲤,红雀随即又无奈地笑了笑,自问自答试地补充:“好吧……那我再说一遍,我一直都是信你的。你说不是我信,你说是我也信,但你若刚刚说真是你的蛊,那我就……”
红雀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该怎么罚,不什么样的刑罚都不忍心,想说将他一直囚禁在边,让他再没机会加害自己,然而光是想想就不忍心说,最后只能无奈地轻笑一声:“那我就去学蛊术,学到你害不了我的程度再吃的饭。”
“多谢,不过你用了那么多力,吃得消吗,用不用再……”
“哦,蛊是你放的?”红雀一挑眉,顺势问。
红雀调动息,很快恢复了力,一把将白鲤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轻声:“怎么,刚刚不算数啊,非要我亲说来才算?”
“赐刑……罪名是?”红雀看着跪伏在地的白鲤,心里一酸。白鲤真的忘记太多了,若是还记得和自己的过往,又怎会连解释都不报任何希望呢。
“主人,结束了。”白鲤将红雀扶起靠在床沿上,声音冷冷的仿佛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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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真的信属吗,可是……”
半晌,白鲤才低声问:
红雀为了防止自己昏睡过去,脑海中开始想些有的没的。
“属……危及主人命,请主人赐刑。”白鲤自然认为红雀气极,只是想让他认这项噬主之罪。
“属……”
“罪职白鲤……请主人赐刑。”
不多时,视线渐渐恢复了,又过了半刻钟,在几次位微微刺痛后,肺腑急剧收缩,咳一血来,手脚渐渐有了些力气。
“主人……求您再多忍受片刻。”
上什么也不蹭吃蹭喝,这样也不错,嗯……不过至少留个说话的能力吧,不然到时候白鲤不肯离开自己,也太寂寞了些。
“那你如何危及我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