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玩都可以?你还知什么类的蛊虫,可以让人……”
红雀怏怏地住了嘴。
“主人!”
还未等白鲤想到更可怕的事,就听见红雀在他耳畔极轻地说了两个字,白鲤脸上瞬间绯红了一片,方才那背后发凉的觉瞬间灰飞烟灭。
“你不是能看来么?现在这天机楼里就你能看得,怎么,还想让别人饭让我再中一次招啊?”
红雀见白鲤认真的样,忍不住开玩笑,邪笑:“这次比较幸运,只是浑无力,次要是遇见……”
白鲤看着红雀越想越没边的表,忍不住戳破了他的幻想:“主人……方才属和主人同吃一菜,属却没有中蛊,说明属的已经对蛊虫产生了抗,您若想玩,不若用毒。”
然后她看到,她递给红雀的酒杯被白鲤不动声地拦,重新为红雀斟了一杯。
“怎么样,想不想试试?”
么该不该罚的问题了,想了想说:“那就罚你接来几天的每顿饭都由你来。不过你一次去站着的时间还是不能超过半个时辰。”
“主人……您想怎样玩属……都可以,但这命攸关的事,您能不能……”白鲤忍不住叹息一声劝。
霜月着约定的时间来了天机楼,宴席上只有红雀和坐在一旁的白鲤,以及霜月并一名随侍。
“……没有那蛊!您在想什么!”
她看向红雀的目光更加毒,理智早被怒火冲了净,纤细的手指微微一撵,致命的蛊毒便已好。
“呀……那还真可惜呢,我还指望哪天罚你来一只玩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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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鲤面白了一瞬,未免有些后怕起来。是啊,若是遇见瞬间致命致残的,或是自己没有及时想起如何解蛊,那就……
“哦……”
“属领罚。”
霜月:……%¥#
红雀又趴在白鲤耳畔低声说了半句。
“主人,这杯里飞一只小虫,属再为您倒一杯。”
白鲤惊的后退半步,正是自己这次的菜才让主人中蛊,就算主人相信不是自己的蛊,又怎么如此放心再让自己去菜呢……就不担心重蹈覆辙么?
红雀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明白了一些,却也又添了几分疑惑。看来霜月是极其在意白鲤的,上次的蛊应当就是她命人在了材里,然而……
看见白鲤的脸,霜月的心思就全了,她看见白鲤指上还未消除的刑伤痕迹,上应当还有更重的伤痕;她看白鲤脚步虚浮,明显是受了伤力未复;她又看见白鲤颈半边及不明显的牙印,她又听到白鲤自称属叫红雀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