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霜月也不是任人摆布的弱女,神瞬间变得毒可怖,同样以威胁的吻对红雀:“人我是要定了,楼主开个价吧,您若是欺人太甚,霜月有自信让这天机楼无一活。”
“主人……咳……”白鲤艰难地抬起,依然止不住地咳着血。
红雀眯着看向霜月,不意料地看到她的手指握住杯,似是在极力克制什么。
“呵,主还真是好生看重我家白鲤啊,宁愿让白鲤多受些罪也不肯告诉我吗,这样看来,我倒是能猜个大概了。”红雀也近前一步,毫不相让。
“不是你?那难不成是贵客的蛊?昨天你递给我的酒一看就不对劲,以为我真喝了?至于为何现在才抓你,自然是因为我现在才查来,速度是慢了些,让贵客见笑了。”
红雀心里一惊,这明显不是自己安排的,恐怕是白鲤真的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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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僵持着,忽然听见白鲤的方位传来一阵锁链的异响,两人一齐回看去,只见白鲤忽然开始控制不住地痉挛,很快又开始咳血,不自然地蜷缩着。
来的血迹,对于擅伪造伤的影卫来说并不困难。
“怎么会这样,明明昨天您还那么护着他……”随着鞭打在上的声音响起,霜月终于忍不住开。
“你……”
红雀见霜月完全了风,便也不再绕弯,话锋一转便直接问:“哦?白鲤和你真的有什么特殊关系啊……你不愿说不要,天机楼得罪不起聆月的主,但区区一个人的嘴,我自信我的毒还是能撬开的。”说完便向行刑的影卫打了个手势,白鲤立刻被掰开嘴了一粒药。
“白鲤!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伤到了!”
“不知楼主开价多少?”
于是,坐在红雀后的霜月就当成了白鲤那略带祈求的神是看向自己的。
“难主生了什么恻隐之心,虽说天机楼向来都是生意的,不过像这样噬主的影卫也不会有人想要吧。”
“就用针鞭吧,到死为止。”红雀说完,便漫不经心地转过,继续与霜月商议地形图。
“表兄!”霜月也脱而,再也支撑不住,刚想向红雀求饶,后手已然好了拼的准备。转却看见红雀早已先一步冲了过去,将白鲤抱在怀中,那样比自己还要慌张。
红雀忙解开白鲤的衣衫,丢掉中间一层染血的布,里完好的肤。
话里话外都在暗示霜月还是有机会救白鲤的。白鲤听到后也猛然抬看向红雀,他虽然心里清楚红雀只是说给霜月听的,心中却忍不住泛起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