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叫我主人呢?”
“你自己想想,你说是我逃走后不久失忆的,但我逃走距你被山庄狱足足有十年,为何我见到你时,你连这十年里的事都不记得了?半记忆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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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雀看着白鲤脸颊上两行泪心疼地蹙眉,轻轻用衣袖给他拭着,末了吻上了他的嘴角净了边的一滴。
“哦?那我可重新提了,嗯……那我就要你给我一辈好吃的,才会原谅你!”
白鲤的表有些为难,却并非抗拒也不是刚才那么烈的自责。半晌白鲤才糊其辞:“没什么,小事而已,不重要。”
“你当真不介意?雀儿,你若是生气就和我说,想要我怎么补偿你都行。”
红雀心里有了底,便再无顾忌地问着白鲤,他记得之前白鲤偷偷给自己换药的事,若不是后来偶然发现,自己本不可能知那药是白鲤付了多少代价换来的,再比如若不是偶然间看了刑堂的记录,或许永远都不会知白鲤悄悄替自己受了多少次刑罚。
红雀的脸严肃起来。
“还有?主人是指什么?”
白鲤又问了一遍,倒不是不相信红雀会原谅自己,只是怕他真有什么委屈憋在心里,不好意思说来。
“你怎么又哭了,吓到你了?”
“好,我答应。”
更何况若是因为这件事选择失忆,那白鲤两次在受刑状态想起往事是为何,又为什么当初如此抵,直到如今才想起来。
“因为就算当时你忍不住把我带回去了,唉……我也不会怪你,多跟你置几天气,顿好吃的就能把我哄回来。”
红雀了白鲤的耳朵,忽然又:
可是自己在地牢中再见到白鲤时,他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红雀想着忽然反应过来不对,白鲤所说的失忆是从自己走的那天开始,而且只忘了和自己有关的分,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忘记之后的那十余年里发生的事。
红雀说到最后,自己也忍不住轻笑起来,随后又有些慨:白鲤就为了这个失忆了这么多年啊……从那天开始……
“白鲤,你是不是还瞒着我什么事?”
“其实……主人现在也可以提的。”白鲤忍不住说。
“不重要?”
“属……我……对不起……”
“属……我……”
“唉不对,我怎么就把心里话说了来……我应该趁这个机会好好敲你一笔的!”
雀竟会说这么一番话来,原本那些烈而又绝望的绪悄然化作了酸甜的气泡化在心里。
红雀一挑眉,抱臂视着白鲤,又靠近了一步,慢悠悠说:“白鲤,你别以为我不记得,以前凡是你说不重要的,可都是偷偷对我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