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淡转了一圈回来,只觉得越发气闷,最后只得闷睡午觉去。
好像还是有些和从前不一样了。至少,在看不见的时候会想念。
颜淡委屈地扒着被,心中却想,他连变回原形一天讨她喜都不肯,实在太气人了。
颜淡百无聊赖地磨到第三日上,已经觉得气闷到极致,所幸到了傍晚时分了一场bào雨,将暑气驱赶一空,伴着雨声也的确容易眠。她开始迷糊的时候,便听见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激灵忙翻坐起来。
只见余墨一衣袍都透了,走到柜边拿gān净的衣衫,低声:你先睡吧,我去洗洗再过来。
颜淡很惊讶,本来以为至少要五天,没想到才到第三日晚上就回来了。
余墨回房的时候,已经换了gān净的单衣,很是习惯地抬手搭在颜淡腰上:睡了么?
颜淡睁开,在黑暗中望见他的神qíng,好像很是倦怠:没有,你累了就睡吧。
余墨语音模糊地嗯了一声,又靠过来些,只一会儿便沉沉睡了。颜淡听着他平缓的呼声,隔了片刻也安心地睡着了。
因为晚上睡得好,早上醒来时候也早。
颜淡看着枕在一边的余墨,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容疲倦的缘故,气势好似和从前差了很多,她甚至敢伸手去拧他的脸,要知这是她从前一直很想却不敢的事啊。
余墨只是无意识地皱了皱眉,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颜淡支着腮看着他的睡颜,心里不由想,他看上去真的是很累啊,难余墨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爬灰墙了?她低在他颈边闻了闻,没有别人的味,然后扯开他的衣襟看了看,也没什么痕迹。颜淡轻手轻脚地将被扯开的衣襟拉回去,忽然一抬,只见余墨不知何时睁开了瞧着她。
颜淡一个激灵,尴尴尬尬地问了一句:你醒了?
余墨支起半边,微微笑着:从你开始扒我衣衫的时候。他倾过去,撑在颜淡上方低看着:这几日可有想我?
颜淡第一回听他说ròu麻话,顿时觉得自己的气势终于在无形中压过了对方:才没有。不过三天而已,我才不是这样没息的。
余墨垂,低声笑:是么,可是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