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位上站起,皱着眉满是怒意朝帝梓元望去,摄政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是主婚人,那举行国婚的又是谁,你戏我们不成?
这场国婚举朝皆知,到来成亲的不是帝梓元,这不是把一众朝臣勋贵视为掌中玩,随意戏又是什么!
贵妃娘娘,本王何时说过今日在昭仁殿举办婚礼的是本王?今日在昭仁殿举办婚礼的是我帝家嗣,非是本王。帝梓元一不在意谨贵妃的质问,她微微垂,目有戏觑。
帝家嗣,不是帝梓元,便只剩一个帝烬言。
十日后国婚将在昭仁殿举行。
十日前,帝梓元在金銮殿金玉言的只是这么一句,从到尾她都没有亲说过今日举办婚礼的是她自己。只不过当丞相奏请,摄政王亲允要举办国婚时,没有人想过今日在这昭仁殿上举行婚礼的是靖安侯世。
谨贵妃被问得一滞,顿时哑无言。她愤愤朝对首的明王使了个。但平日里都还颇为跟随她意愿的老亲王今日不知怎么回事,竟半句都不开,只一个劲地朝殿外望,仿佛在期许着什么又一副不敢置信的惶惶模样。
谨贵妃无法,只得自个儿开:摄政王,你功在社稷,你成婚尚可算国婚,可帝世毕竟只是一介朝臣,他怎么能在这昭仁殿上以国婚的名义举办婚礼?我大靖国婚之名在摄政王你底就如此儿戏?
这算是当殿质问了。不过今日谨贵妃倒不算无的放矢,如帝梓元不能好好给朝臣一个说法,帝家少不得会落个专权跋扈,行为轻狂的名声。
国婚?帝梓元的声音悠悠然响起,又兀然一重,贵妃娘娘也说了这是国婚,只是不知贵妃娘娘是否还记得大靖是如何建立的?
当然是太祖戎征战打江山谨贵妃的声音戛然而止,看着帝梓元墨沉的睛,神qíng一变,没有再说去。
帝梓元问了一个几乎被大靖朝臣和民遗忘了将近二十年的问题。
大靖是如何建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