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跌几跤才会学聪明。”
卉一,抬起眸来看她。
这话里的意思,已经很值得玩味了。
卉等着她往说,阮沛玲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停来喝了茶,好像这句话只是寻常的慨一样。
卉还是心急,等不去,不再和阮沛玲你来我往地踢球,直言:“你这话什么意思?有什么话你还是直说吧,大老远这么跑一趟不容易,就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这是要敞开天窗说话呢。
阮沛玲嘴角一勾,看吧,她就说,着急的还是卉。
她放了茶盏,终于就她此行的目的,说了最心的那句话,“我在一周前碰到了孟六公,方孟家的孟六公,从他那儿听到了一些东西。”
卉:“他说什么了?”
“他说,联姻那事儿会闹这么大,他也有责任,他故意在你面前说了一些有关孟三公前女友的事,但是,他知你不想联姻,还是因为彦坤他们家对他透来的。”
卉愣了,接着便是一声哂笑,“哦,是吗?”语气很不在乎的样。
阮沛玲挑了挑眉,既然已经打开天窗说亮话,她便也不再委婉地踢球,:“怎么,觉得我在挑拨离间?”
卉扯着嘴角:“虽然我离江城远,但有关凯复和北辰的事儿,我还是有注意打听的,我知你就在前不久和北辰博弈输了,现在千里迢迢的跑来这儿找我,是想拿我当枪使?”
阮沛玲跟着笑起来,“我和北辰之间的事儿也就或是圈的人知些,可没传那么开,你能听说,看来还是关心江城发生的事儿啊。”
卉没答,阮沛玲私自往说:“也是,如果你能放凯复,也不至于这么听话地在这个小地方一住就是十年。”
卉会在这儿折腾十年且还打算继续折腾去,可见她还是没有放弃。她知假如她不听世培的,离开昌丰县去自己创业或是别的,那她算是彻底和世培、和凯复断了关系,再也不可能回到凯复去。
她还是不想离开凯复,哪怕要待在这个小地方,她也不想离开她好不容易去的凯复,不想彻底放弃凯复继承人那个位置。
她宁可,更多的时间,去获得世培的原谅和认可,也不愿意去从开拓另外一番天地。
卉被阮沛玲戳中心思,自然不会开心,但她没有恼羞成怒发起脾气,只是:“如果你来找我只是想让我帮你对付彦坤一家,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可不想再错事惹我爸生气。”
阮沛玲:“董不喜彦坤,你应该知的,否则也不会和我联手想去整合北辰。他不喜不听话的儿,彦坤不受他控制,他对这个儿的戒心已经不是一般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