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让她失望的。”季修睿往前走了两步,忽然脚步一顿,严肃地问唐泽旭,“她那只晶兔谁都不许碰吗?”
但今日她总是神,总是会想起昨晚的事。
“殿,慕慕现在也特别喜你。”唐泽旭说。
季修睿怔了片刻,终于明白为何后来再也没见唐晓慕抱着晶兔来玩过。
有次季修睿正好路过,好奇多看了两。
压抑的皇中,那是他难得的惬意时光。
季修睿心愉悦:“她让我摸过兔耳朵。”
裴霜给了她很多医书,唐晓慕空便会看一些,能学一是一。
她用医术遮住自己的脸,只一双睛在外面,羞望着季修睿。
她今日懒懒地不想动弹,便坐在院中的秋千上看书。
“她找侍卫从我那里抢回去,当场就砸了。”唐泽旭至今想起当时的画面都心有戚戚,“我从来没见我妹妹那么凶过。关键是她砸完还哭,哭得特别伤心。明明特别舍不得,但因为兔被我拿过去玩了,她就不要了。”
季修睿脑海中却浮现小小的唐晓慕哭得打嗝的模样。
那得是多大的决心才能把那么宝贝的晶兔给砸了。
唐晓慕努力让自己不去想,但看到季修睿回府,好不容易压去的绪又涌上来了。
唐泽旭:“睡觉都抱着。”
唐晓慕开开心心地把晶兔抱起来跟他说话,最后还给他摸了兔耳朵。
他现在就是唐晓慕的晶兔,他胆敢让别的女人碰他一,唐晓慕当场就能把他和那女人的骨灰都扬掉。
季修睿笑而不语,脚步轻快地朝正殿走去。
唐泽旭懵了:“什么?”
季修睿低在她额前落一吻,坐在她旁,从后拿一个锦盒:“给你。”
唐泽旭小心翼翼地观察季修睿的神,不确定他有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继续说,“后来为了哄她,我去买了好多一模一样的晶兔,她看都不要看见。后来我就明白了,平时她什么都分给我玩,送我东西也特别大方,那是因为我们是兄妹。但当时她特别喜那只晶兔,再三跟我调过不许我碰,我不仅碰了,还抛来抛去逗她玩,质特别恶劣。要不是看在我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我跟她的兄妹差到此为止。”
看到铃兰将占有落红的床单换掉时,唐晓慕怪不好意思的,红着脸走了去。
他回府时唐晓慕刚用过午膳,她把衣服穿得更严实了些,才能挡住脖上的痕迹。
那年唐晓慕大概五岁,懵懵懂懂地把晶兔当真兔养,每日都带晶兔去御园的草地上玩,其名曰给兔喂草。
“什么呀?”唐晓慕好奇地打开,看到里面是一个两个拳大小的晶兔,喜地弯起睛,“好可哦。
自打这以后,唐泽旭再也没敢惹过唐晓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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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简简单单地聊几句,不需要担心自己是否会说错话,也不需要担心突然被问课业,更不需要琢磨对方话语中是否有什么陷阱。
当时两人说了什么季修睿已经不记得了,但季修睿记得那时与唐晓慕说话时的轻松氛围。
季修睿微微一笑:“我知。”
早朝结束后,季修睿忙里偷闲,去了趟琉璃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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