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偏又亲自带着这些改造人捣毁了神圣军团和虫族老巢,解决了帝国一大危机,解救了更多的人。
堆积如山的尸骸中央,突兀地空一大片空地,空地中央屹立着法拉女王的雕像,不远是悬停的黑战舰,以及明亮的朝霞。
他回抱住容珩,手掌一遍遍轻抚过他弓起的脊背:“你还有我。”
是这么以为的。
次日,容珩就将锡金的事务和防卫给了梅莱尔和达雷斯,他则和阮时青驾驶东方号,前往司宴发来的坐标。
两人在台上相拥,容珩全的力量几乎都压在了阮时青上,手臂力量大得几乎将他里,勒得人发痛。但阮时青自始至终没有后退或者挣扎,他用最平和包容的姿态回抱住他,像风雨里的一棵树,为无家可归的鹰隼提供一方栖息之所。
他从阮时青手里拿过智脑打开,开那条讯息,给阮时青看。
如此过去许久,容珩的绪才平复来。
他完了一切,净利落地离开,却留给容珩一个需要收拾的烂摊以及失去父亲的悲伤。
阮时青停住脚步,看向了容珩。
是司宴。
他每说一声,阮时青就“嗯”一声,不厌其烦。
东方号在空地缓缓着陆,两人踏着舷梯来,才发现女王雕像的脚,还靠坐着一个人。
容珩迈步上前,垂首凝视了那人许久,才又折返回来,语气听不绪:“他对别人狠,对自己倒是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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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万改造人也是帝国公民,即便是自愿报名参与“神圣改造计划”,但他们并不知所谓的改造计划只是个骗局,司宴的法实在过于冷血和残酷。
容珩垂把玩着他的手指,许久才回答:“算了,我和你一起去。”
“我还有你。”
这一刻,阮时青甚至是有些怨司宴的。
“他带着两万改造人,去掀了神圣军团和虫族的老巢,同归于尽。”容珩声音还有些低哑,绪却不再激烈,只是依旧带着些许嘲讽:“死前给我发了坐标,让我去给他收尸。”
他不是喜逃避的人,短暂的脆弱之后,总要站起来面对现实。
“他的遗言来吧。”容珩语气淡淡。
这句话就像一稻草,容珩抓住了它,手臂收,一遍遍机械地重复:“我还有你,我还有你……”
这就像理学上的火车难题一样,无法简单评价善恶对错。
两人最终遵照遗言,将司宴的遗火化,骨灰洒在了雕像周围。
东方号穿过大气层后,传便传回了地面的画面。
颅低垂,白军装残破,来的金属躯折微光。
*
站了太久,两人索靠着墙坐来,肩并着肩,手臂贴着手臂。
他从没想过,司宴对自己也行了机械化改造。
“你要是不想去的话,我替你去。”阮时青又叹了一气。
“现在怎么办?”
或者说,司宴没有留这个机会。
只是现在都没有机会了。
阮时青看完默然,实在不知该如何评价司宴的法。
司宴也许算计好了一切,却唯独没有考虑过容珩的心。
看到那颗灰蓝星球时,容珩神就绷起来,阮时青站在他侧,用力握住了他的手。
数以万计的虫族尸骸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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