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岚熙也懒得理这些个酸儒,只对着仇掌柜,“今日我就先走了。钱章是送人用的,不知什么时间来取,如果他来了,只把银给他便是。”
“敲登天鼓也算上我一个!”
季岚熙把玩着手里的钱章,由拇指大小的纯银打造,成凤凰的造型,还是她亲手画的。钱章只在盛兴商行和醉香楼里通,相当于现代的银行卡,只要持有者随便在哪一家季岚熙手的产业示,便能从账面上提十万两银来。各大掌柜的不认人,只认章。
两人了雅阁拾级而,仇元玮在她耳边小声说,“东家不必理会这些儒生,他们都有功名在,各个恃 才傲,就是礼尚书来了也是要骂一顿的。”
一时间醉香楼里人声鼎沸,闹非凡。
那是自然,如若不早早与季盛和阉党划清界限,只怕等真的官时再站队就为时已晚了,他们又怎么能获得陈昌黎的赏识呢。
众人一听,只是阉党门的小娘也能欺压一个大酒楼的掌柜的,可见其他党羽又是如何嚣张!又想起锦衣卫和东厂欺男霸女的传闻,纷纷义愤填膺:
那书生见季岚熙本不理会自己,醉香楼神鬼没的大掌柜又站在她后面毕恭毕敬,不禁心中大为恼火。直叹季盛权还不够,居然连百姓商业也要染指,又听到掌柜嘴上说着什么“银”“银”短的,顿时觉得是前的这个小娘靠着季盛狐假虎威,欺压百姓,收取孝敬。
仇掌柜又,“银的事,也请东家放心,不到五日这事便能办成了。”
季岚熙摆了摆手,叫他先别说话。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还有没有王法了!
她简直要被这群酸儒逗乐了,有这样的好齿,不去朝堂上与他们最恨的阉党一决,偏偏只在酒楼茶馆里大肆辩论。稍稍有不合他们观的就被扣上阉党的帽,也不青红皂白,先站在德制批判一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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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掌柜的不要怕,有陈举人为你撑腰,怕她甚!”
么今日一个小娘,偏偏还伶牙俐齿,叫人反驳不得?
黑衣书生冷哼一声,“这位掌柜的不要害怕,是不是这个小娘借着阉狗的名向你收取孝敬?今日某几个在此,你只把实说来,就算是去路门敲登天鼓,某也愿意为你主持公!”此时他心中已经隐隐猜测这名女是谁,不过那又怎么样,一个女眷在酒楼里抛面,也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王妃。
“阉狗实在可恨!”
仇掌柜有些瞠目,这是哪跟哪儿啊,只怪自己没寻个清净地和东家说话,他苦笑着说,“诸位,诸位,这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