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英男大吃一惊,正以全力指挥剑光,如法回收,忽听后有人厉声大喝“火友无须气愤,我已将八反神风发动,贱婢休想活命!”
妖人声才耳,余英男便见前烈火红光已随着无量狂风涌而来,风火中更夹有千万飞刀火剑,只不见妖人影。等到妖人把话听完,上四外的已似雪山崩塌,带着千丈尘沙,纷纷倒坍来,立将余英男困在里面。那柄神圭本已快被收转,因这变故,余英男微一疏神,重又暴,威力更大,收它更难。一面还须应敌。
满拟和初收时一样容易,何况南明离火剑可以将其圈住,不致有失。哪知仙机莫测,两圭合以后,威力大增,再一手,便比先前厉害得多。当初发时,侧顾火中红人,满面惊惶,张喊,但为火球所阻,听不真切。手微一动,上四外的光雨立即暴。红人似吃不住,却又万分急,无计可施。余英男因自己名列三英,功力独次,法宝又只几件,平日想起便觉惭愧。一旦得此至宝奇珍,正在志满意足之际,哪将红人放在心上。只听外风火之势越发烈,认定大师算就前因,预有安排,必无他害,只稍微心动了一,仍旧如法施为。
原来仙柬说师命所办要事,便指离合
被攻陷一,碎石坠,纷落如雨,南明离火剑几乎制它不住。谁知那么一暗无光华的黑铁打到里面,只听当的一声,墨光突收,化为七寸短一柄宝圭,停立空中。再用分光捉影之法一招,立即随手飞来,那柄圭已经不见。余英男仔细一看,原来圭和圭差不许多,只是较大,中有浅凹,仿佛正反两面的古令符,圭正嵌其中,严丝合,成了一。合以后,连那圭也是宝光外映,芒眩目。
正在愁急,猛想起妙一真人所赐仙柬“势凶险,师父所赐仙柬今日未看,也许现字迹。”心念一动,便将仙柬取,暗中观看,不禁大喜。
岂料刚照碑上所传用法扬手发神圭,猛觉手时力大异常,疾逾电掣,虎几被震裂。同时前墨光暴,芒四中,上纷纷崩陷消溶,还在继增,南明离火剑大有圈它不住之势。宝光虽作墨绿,但是奇亮无比,所到之无不摧,如非应变神速,飞纵避,另取法宝防,遁向一旁,直非受伤不可。
余英男惊魂乍定,心想“妖人不见踪影,本本是火山,如今火势已被引发,加上邪风刀箭十分厉害,还不知有无其他谋埋伏。幸而所得法宝威力神妙,不曾受害。照此形势,只能仗以防御火,不能再收。似此相恃,何时是个了局?初来不知底细,万一被妖人真将全岛揭去,引发地火,如何能当?”
余英男自是喜极,回顾火球中所困红人,见他双目怒睁,注定自己,咬牙切齿,好似愤怒已极,无可奈何神气。因碑上只注此宝取用之法,对于所困红人和前追妖邪一字未提。余英男知这大五行绝灭神光线的威力,人又谨慎,觉着法宝已经到手,师祖将此怪人困在这里,不杀不放,必有原因,仍以省事为妙。但是碑上曾说,此宝需要重炼,才能由心运用,偏又注明收用之法甚详,也不知是何缘故?好在能发能收,荒岛无人,又在地底,不怕伤害生灵,何不试它一试?余英男一时好奇心盛,念微动,立即如法施为。
余英男万分急之,因见上四外均是烈火狂风包围笼罩,知此是后,相隔地面不千丈,多法力也难冲。来路为火所断,势最猛恶,不敢冒险前冲,又恐至宝得而复失。惊惶忙中也未看清,便将剑合一,本意先收神圭,再打困主意。及至与剑合,未等施为,忽看那些烈火狂风挨近神圭宝光便被开,那困陷红人的大火球也是如此。这达百丈,大有数十丈方圆的后,已成火海,全已被烈火狂风、飞刀飞箭布满,只当中神圭和那火球所在之,四外各有一圈空隙,风火刀箭挨近便即消灭。但那风火的声势越来越猛,宛如山崩海啸一般,又在纷纷崩坍,全一齐摇撼,地面也似波涛起伏,仿佛就要地震陆沉光景。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