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刃 第20节(3/3)

关上冰箱门，他上了楼，走衣帽间，指尖划过一排排布料，她的衣一件也寻不着。

最里的上格，堆放着奢侈包包和一些首饰，排列得整整齐齐，连包装都没拆。

她把自己的东西都带走了，留这些，像是笑话又像是挑衅。

回来了，失婚老男人。

丁澄叫的餐已经送到了，他没有什么胃，开了一瓶威士忌，喝了一杯，神思开始缥缈。

在售楼初遇言微之后，他曾经在外面见过她一次。

彼时他就坐在临窗的位置，耳边是乙方公司鼓噪的自夸之词，一瞥之间，他定晴在她上，记得当时她穿了一条白裙，披散着黑发，不算隆重，但胜在气质纯净，还掺杂一丝弱，站在明暗替，像极了清晨的白玉兰。

她叫什么？

言微，很好记，也很她。

一个镜的男人朝她走过去，眉开笑和她说话。

比起售楼的样，她显得有些拘谨，像是第一次面对相亲对象。

两人一起走过路，了一家咖啡厅。

秦怀鹤突然来了兴致，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和乙方老板说话，睛却留意路对面的那家餐厅。

以他的光，这两人不怎么相，那男的不上她。

意料之外的，一杯茶喝完，她来了。

那男人颇有几分敷衍，随意挥手，便转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没成。

秦怀鹤看不太明白，是男的瞧不上她，还是她瞧不上那男的，总之，他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儿，那男人搭大街上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行，搭她不行。

和她亲的时候，脑偶尔会浮起她和那男人相亲的样，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无端起一丝恶趣味的念，去咬她的尖，或者掐她的。

他难以想象言微伺候别的男人的样，她那么柔，那么乖巧。

第一次，他带她上了亨川世纪层，站在湾城的璀璨灯火前亲吻，他的手在她背上挲，然后沿着脊椎骨往。

她笨拙，在他怀里不受控地颤栗。

但她悟很，只笨一次两次，很快就知如何去取悦他，轻咬他的结，亲吻他后颈。

工作乏了，他只要亲她说累了，她就知去浴室给他洗浴缸放，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