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3（羽毛掸搔嫩穴）(2/2)

待到小香急匆匆地冲来，旃檀还在床上，抱着她的手臂一声声地唤“姑娘、姑娘”。旃檀费力地抬起手，只觉这都不是自己的了，她覆住小香的睛：“别看、别看…好孩，你别看……”

或许也是不想让这个比自己妹妹还小的女孩看见这里有多污秽不堪吗？

由事事告知与她，不知也是正常，又问：“我今日只学琵琶的话，她还来吗？”

“婢不知……虔嬷嬷是坊里老嬷嬷了，如今虽然特被分给教引姑娘，可还是杂事繁多。”小香只如此回答。

嘴角扯一丝自己都觉得荒诞的笑意。

她只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丑态罢了。

这个小婢女是因为自己哭吗？

旃檀觉得好像有什么的东西到了自己手上，顺着自己的手臂打落在肮脏的床铺上。

大手像是里包着钢铁骨，劲梳骨里，柔中带绵，又有着刚劲儿，推着油刮过脊椎，即便瘦得贴骨，也能推起一层儿，像是把和神魂剥离了似的，每一寸骨都松得绵绵的。她们也是女人，知哪能叫人利，看着短的手指能照顾到女上所有的，稍微在骨上打个旋，少作停留，便在勾起一酸涩涨麻，连骨髓里都酥了好几层，没几就把旃檀得吁吁、香汗淋淋，又又地摊伏成一汪，任由摆。

看着小香，到底不是素柔，昔日旃檀对自己的庶妹有几分厌恶，如今对她便又生几分怜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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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妇卸了她的镣铐，才第一次开腔：“姑娘今晚的好极了。只有这样，姑娘的以后方能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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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素柔跟本谈不上喜，只是念她是同自己有血亲的妹妹，年纪小，又寒微，若非必要向来是避而不见。她讨厌素柔是父亲外室的女儿，讨厌素柔弱的模样，讨厌素柔哭哭啼啼，讨厌她从不敢反抗、任由人糟践脏了郁家门楣。可是素柔偏生同她母亲毫无二致，是菟丝一样残忍又顽的生命，看起来柔要依附他人而活，实则却狠毒无比，咬定了要在她家里扎，摧残主家的基，汲取主家的生机，郁家一衰弱枯萎，被绞杀得满门倾覆。素柔也如此渗透她生命的滴滴，叫她厌恶却无法割舍，在骨血里，每遇着个小可怜见的姑娘，她便无端地想起自己也有一个小妹，像是他们这般年华，也栽在这潭污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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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虔嬷嬷果然没来，晚间倒是来了两个仆妇，把小香赶了去后便把旃檀在床上，剥光了衣服裘，只留着包扎伤的绷带，把手脚都铐在床架上裹了的镣铐里，不由分说地往她上淋上一层油，两双大手上摸索起来。这两个仆妇不知伺候了多少教坊司姑娘，手法极为娴熟老练，任是哪个生涩女都受不住这别样温柔的挞伐。

旃檀听闻便没有再为难小姑娘。起由她侍候了起居便正经起了，午跟着先生学了琵琶，也是心不在焉的。她母亲是鲜卑胡族，这乐她自小是会的，先生并不知，只念她初学，斥驳几句她错了音符指法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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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那两个仆妇又掏两把羽掸，把她的拨来翻去，轻轻地刮她足心、脚趾、各，直把她调得不上不，起起伏伏地息连连，隐隐牵扯起一阵阵胀裂的撕痛，的不知不觉也淌了好些，糊了玉一片，把床塌上丝绸被褥都染成了。一个仆妇掰开她的，她赤的玉门，另外一个便立即默契地上前，用羽抚起来。那掸虽用的鹅羽，却几簇中就间却夹杂几鬃，藏在柔的羽里，偶尔的锋芒，用在其他肌肤虽然刺痛但到底还算可以接受，用在小里却真的是一个难耐。尖锋偶尔勾过里，即刻激起一波痉挛搐，钻小腹腔。没有几，旃檀立时要去，可是拿着羽掸的仆妇随即收手，另一仆妇掐住她的大儿，如小儿把一般，掰开试图收蹙的，手还就着侧个不停，分散她的知觉，缓解烈的快，即将到的极乐又急转直，旃檀的腰腹抖得跟筛似的，呜呜啊啊悲鸣几声，却仍没能来，痛苦地从崖跌落谷底。仆妇复又如此行了近十回，都不让旃檀来，最后满意地看着旃檀双颊红在床榻上，双微微失焦，檀半张起伏，急促地着气，粉红，随着呼气颤抖不住，却没像别的一样向外张开一波波，合拢着，一次都没准她，只有了被褥，顺着大往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