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月桐一向淡定冷静,上台演讲时很淡定,被表白时很淡定,别人装神扮鬼吓唬她时她也很淡定。
这是第一次,曾之言见到她稍微手忙脚的样。
这时候,曾之言才豁然明白,原来她还是喜他的。
曾之言和徐宸熙没互相发过消息,直到于月桐“人间蒸发”,徐宸熙主动来找她。
“是不是复合了?”曾之言重复问。
“没有……”
“那他还跟我说谢谢,我白兴了。”
于月桐翻了个,看着天板默不作声。
曾之言能觉到她的郁结,问:“你是不喜他才分手?还是别的原因?”
于月桐说:“你是在给他打探报?”
“去你的!我这不是在关心你吗?你戒备心那么,那我真得替他说说话了。
“这世界上的帅哥多吗?多的。这世界上有能力的男人多吗?多的。这世界上痴的男人多吗?也有一些。这世界上既帅又有能力还痴的男人多吗?少得可怜,他算一个。
“你国留学后的两个月,他隔叁差五来问我你的消息,我哪知啊,你这没良心的婆娘,不透一风声,我还平白无故挨了他好几顿骂,我招谁惹谁了!
“后来他没找过我,有时在网上刷到他的视频,笑得还的,我以为他想开了,结果他看到我发的我们合照的朋友圈的那一晚,又来问我了。我蛮惊讶的,你刚回国可能不清楚,他现在可是国最火的小鲜。”
于月桐的确不清楚,多得外面四可见的广告她才知他不仅火了,还改名为徐宸熙。
曾之言继续说:“这意味着什么你懂吗?意味着他名利双收,受尽万千,但是,他却不忘初心,愿意吃回草。噢,不是说你是草啊,比喻而已。
“所以,你喜就赶收了,别等别人抢了才后悔,不喜就一刀两断,免得耽误彼此。”
于月桐欣一笑:“之言,你真的成熟了。”
“那是,浮浮沉沉人海间,见识过人渣总得智商。”曾之言亲了一旁边的男人的脸,“最难的那段时光你陪我熬过来了,我也希望能见证着你找到自己的幸福。”
于月桐缓缓地说:“其实,不一定要有另一半才算拥有幸福吧。”
曾之言吃惊地张大嘴:“啊?妈耶,敢你这四年是家了?怎么回来后整个人都看破红尘了。打算从今往后都独一人?”
于月桐沉默。
过了一会,她把话题引为曾之言的婚礼,谈及婚礼曾之言又是滔滔不绝,她只需要负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