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呢?她们这样的的目的是什么?”
慕明翰说:“为了逃离王府,为了……新生。”
……
罗竹雨走到那片早被焚毁的槐林,如今,这片野林生其他的草木,无人打理,更不会有人记得林曾有人居住。
在槐盛开的时节,阮芊芊给她了很多好吃的槐饼,罗竹雨悠哉地坐在院里的竹椅上对着一篮槐饼发愁,“阮芊芊,你整天这个,就算的再好吃都会吃腻的吧?你怎么不去街上卖呢?”
阮芊芊不说话,罗竹雨擅自主地把篮拎走,“等着,我帮你卖了去!”
晚上她拎着空篮回来,把一袋铜钱啪的一声放到木桌上,得意洋洋地邀功,“看!我聪明吧!这样你也少辛苦,一个姑娘家家整天往山上去,多危险啊,要是遇到野兽,我还不在,你怎么办?”
阮芊芊不说话,罗竹雨早就习惯了她寡言的脾,忽然想起来自己还留了一块槐饼。
“差忘了,你是不是又要去给上京那个姓阮的小丫送饼去?给,特意留了一块。”
阮芊芊却是拿到厨房,打开油纸,切成好几块装盘。
罗竹雨看着摆到自己面前的槐饼,愣了:“今天不送了?”
阮芊芊摇摇,以后也不送了。
那时罗竹雨总是嫌弃吃腻了槐饼,央着阮芊芊给她别的好吃的。她手艺特别好,罗竹雨常常涌起她要是男人一定娶了阮芊芊的念,可这念总被她打破。
每次她调侃起来,阮芊芊就会敲打她的,示意她闭上嘴。
再后来,那曾经无比嫌弃的槐饼她再也吃不到了,她也看不到阮芊芊那有些可怖的脸,再没有人在她满胡言的时候敲她一个板栗。
她死在大火里。
悄无声息的,死在罗竹雨的记忆中。
那间小屋早已残破不堪,有兽类来往的痕迹,也有路过的行人居住的痕迹,它虽然再也不能像阮芊芊在世时那样净整洁,一尘不染,却总是沉默的包容着需要的人,就如同包容过她一样。
她后来砸坏了阮芊芊的锁柜,看到她保存的那些信件。
每一封上面都诉尽了少女最为纯粹的恋。或许,这样的描述玷污了那,阮芊芊只是很单纯的向一个人分享她每天发生的事,只是分享她小小的绪。
而那个叫阮城的人,负尽钟。
阮城睡不安宁。
这些天来,他时常梦见阮芊芊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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