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传来微微的意,勾得赵发麻,前面的媚纠缠他的,既饥渴又充满,他整个脑都充斥着她的甜腻味,呼越发重,近乎有一窒息的觉,然而他的劲腰依旧立着,手臂没有挪动分毫,足以见得力的夸张。
过量的快让忘机的大脑一片空白,一波接着一波,连绵不断,让她分不清到底去了多少次,双眸微微失神,又因为无法挣脱,整个人只能小幅度痉挛着,也说不成句的话,只能发细碎的、小声的幽泣,“呜,呜呜……”
趁着两片和甬红艳的媚剧烈颤动起来,赵调整了姿势,把手中的小稍微往上一抬,尖扫过的,轻易便及到了另一个更为致的小,同样分着汩汩的,只是光这么碰了一,忘机就立刻有了挣扎的反应。
“啊哈,不,不行,那里,呜,好奇怪……”从未被人用碰过,只是察觉到男人有开拓的意图,她心中就生一异样的觉,忘机没办法扭过去看赵的表,但脸已经一片绯红,小声嚅嗫,“赵,那里不行。”
她现在的表一定很可,可惜看不到,赵突然对自己挑的姿势生了些许不满,不过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因为忘机只要在嬴政那里留宿过一夜,短时间绝不会有第二次,他可以陪她慢慢玩,好好玩。
“你介意的是我,还是这儿?”赵说着又了一,就瞧这能自动分,怎么都不像没有人抚过的样,当然也不排除是天生的,那她的可真是…会叫男人在床上仙死。
都说罗网神秘,可连罗网都查不她的世和过去,分明她才是天底最大的秘密,然而这一刻赵脑里想的却不是报,突兀冒了从未有过的想法,带着一丝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庆幸,至少她不是在隐,至少她不是普通人,否则,以这样的容和,恐怕会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日日承吧。
忘机意识用力扯了一手中攥着的衣服,成功地让原本就皱的衣服破开一个大,不过她顾不得这个,小嘴一嘟,没好气,“自然不是介意你,否则我早就扒光你的衣服,离开这儿了。”
这…倒是他没想过的结果,赵哑然失笑,而这样的笑意已经不知多少年没现过了。
其实习武之人本就比普通人洁净,而她的境界已经接近半辟谷,用冰清玉洁来形容毫不为过,没想到他都不在意,她反而嫌弃起自己来。
“那就用别的。”赵意味,随意地举起忘机往自己边上一放,就变成了把她抗在肩上的姿势,那腰着实细的过分,他一只手就能住,又轻松地站起来,呼不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