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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手之后，楚悦的心明显好了不止一星半，表现在小人鱼的嘴角拉都拉不来，一直保持着上扬的弧度。

楚悦闻言，脸上现了一瞬间的迷茫：“不知啊，我没有试过登上陆地，也不知鱼尾有没有这个切换功能，或者改天我可以去尝试一，看看我的鱼尾能不能变成双，如果我有了双，悦悦就能去陆地找你玩了。”

少年人类伸尾指，从善如地勾上海小人鱼的手指。

楚悦心不在焉地了，然后朝着顾封渟伸手指，尾指弯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封渟哥哥，跟我拉钩钩，我们约定。”

顾封渟平时本就不屑于这小孩的幼稚行为，但是因为对方是楚悦，也仅限于是小人鱼，在这个时候，“拉钩”这个动作像是被赋予了一非凡的意义，他很愿意跟小人鱼以拉钩的方式约定。

屏蔽在了大脑之外，悦悦送给他的珍珠，自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珍珠，用金钱本无法衡量它的价值，也就是无价之宝。

顾封渟的里闪烁着光：“悦悦……”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不遵守约定谁就是小狗！”

顾封渟一气，握住金珍珠，对着楚悦郑重承诺：“悦悦，我会来找你的！一定！”

对于顾封渟来说，这一颗金大珍珠，真的是他收到过最好的礼，没有之一。

“封渟哥哥，其实悦悦不想你离开大海，我想你一直陪着我，但是……”楚悦顿了顿，嘴角的弧度敛了几分，声音显得有些低落，“你是人类，始终是要回到陆地生活的，悦悦不想一条自私的小人鱼，只希望你以后的生活能够快乐和幸福，这样我就很兴了，也很满足了。”

“好。”

楚悦咬了咬，压心那一涌上来的悲伤，竭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却哽了哽：“封渟哥哥，只要你以后想我了，就拿着大珍珠来到大海找我，我一定会来见你的，只是……可不可以不要让我等这么久啊？时间没有人陪我说说话，我也会觉得很孤独的。”

顾封渟的嘴角也跟着小人鱼牵起，这时候，一个大胆的想法现在他的大脑里，脱而：“悦悦，你能不能像《海的女儿》里面的人鱼小公主一样，将自己鱼尾变成人类的双？”

一人一鱼的声音在海底回响着，涉世未的少年人类和小人鱼，的承诺简单又淳朴，却是最真挚，最真诚的，此时此刻，在海殿附近游动的海洋生成为了这场约定的最佳见证者。

顾封渟手里握着金珍珠，满脸的激动和慨：“悦悦，我会好好保存这颗珍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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