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垂死病中惊坐起,要给自己续命,“我没什么事,喝药就好了,大伯他们午什么时候到,我跟你一起去接。”
沈卿沉默片刻,只能默认这个结果,“昨晚没盖被,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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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及时扶住沈卿,说:“卿卿,小心。”
沈卿:“……你去什么?”
“我一直在。”邪神指着床对面的椅,“就是卿卿没有发现我。”
可不是么,一晚上都没盖被,还要承受时而冷时而的……
“大伯他们来了,我晚上要去见。”
但他真的没力气去续命了,到最后直接睡着,依稀觉自己被抱到浴室里洗了个澡,再回来就几乎睡得不省人事。
中午十二多,电话铃声吵醒他,沈叁辞问,“阿卿,你去哪了,消息不回,教室也没看到你人。”
他不给沈叁辞拒绝的机会,飞快地挂上电话。
他还要上课,不能迟到。
从浴室里来之后,他毫不犹豫地说:“我今晚有事。”
沈卿腰酸,还有难以启齿的疼痛,真的想哭了。
沈卿:!!!
沈卿忍无可忍,关上浴室门给自己一个勉的清净。
“我……”他的声音很哑,像是被沙石过,“我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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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挑眉,直接说:“我也去。”
沈卿:“……”
沈卿走到床边,试图挽救为学生的尊严,努力收拾书包,却不小心扯到了大的伤。
昨晚说好的会早放过他,让他去上课,接过现在一夜过去,上课全靠续命。
回应他的是响亮的关门声音。
“没事儿……”沈叁辞安,“你要是冒了就先歇着,我们……”
沈卿现在也特别想说一句话:男人都是大猪蹄,烂透了的大猪蹄。
“你病了?”沈叁辞关切地问,“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对劲儿,是不是冒了?”
“我真的没事,我先去洗漱。”沈卿飞快地说,“堂哥你把大伯他们的航班号发给我,我午跟你一起去接机。”
邪神扶着沈卿去浴室,站在浴室门问:“卿卿,我们什么时候……”
“那你在家里休息吧。”沈叁辞说,“我爸他们午到,说要叫我们去吃饭,你病了就先歇着,我们午来看你。”
挂上电话后,他试图从床上坐起来,但得险些摔倒,大有说不来的酸疼。
“什么事?”
沈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看到了。
邪神想了想,“照人类的说法就是……去见老婆的娘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