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顾也没太在意那士到底是不是在忽悠他,心中觉得信则有不信则无,听了刘事半句话,也只随笑问了句:“他还说什么?”
虽说男要低娶,女要嫁,但刘事整理这个小册上的全是京中、甚至京畿,七品乃至七品以小官之女,甚至还有生意的商贾人家,倒不是贺顾拜踩低、嫌弃这些姑娘门第不好,只是贺顾自己觉得,婚嫁娶最重要的就是能互相慕、夫妻二人得来,有话说,就比如他和瑜儿,他怎么看都是最好的,他和也有共同话题,能一起读书习字,能一起练剑练刀。
看贺顾表不对,刘事连忙苦着脸解释:“其实这也不是小人不好生给二少爷挑选,以前老侯爷也是心过二少爷的婚事的
这日他回侯府,就是为着这个事儿去的。
言老夫人又笑:“还不止容儿呢,诚儿也快十四了,你如今袭爵,是一家之主,都该记着,可别光自己娶了媳妇,就忘了弟弟妹妹。”
那日贺顾被言老夫人念叨的简直一个两个大,实在扛不住了,赶一脑的答应,言老夫人这才作罢。
贺顾挠:“容儿才十岁呢,是不是太早了。”
刘事哈哈笑了两声,:“他还说这块玉在他家待了两天,算是开过光了,是件法宝,叫小人转告,让爷日后带在上,说是自有妙,我们问他是什么妙?他却又不答,只哼哼唧唧唱个小调走了。”
便问了一句:“他没说他怎么现在才来换么?”
贺顾收过了那块玉佩,看了看:“的确是我的东西……我也的确答应过那个士,可以用这块玉佩来府中账房换五百两银。”
刘事:“岑先生问了,怎么爷吩咐过了几个月了他才来提银,那士也有意思,只说他回家睡了一觉,一不小心睡过了,这才来迟了,可谁回家睡觉,能一睡就是几个月的啊?”
…实在不会挑女婿,识人不明,这次就不掺和了,只,要的还是顾儿这哥哥的给她好好挑,过几年才好着手,给容儿备嫁妆、打面、顺顺当当嫁,不至误了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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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顾忍不住给言老夫人逗笑了,:“好好好,我回去一定赶给容儿挑就是了。”
贺顾笑:“是么?”
这不是……他与瑜儿成婚前日,换给那个卖护符的士的么?
刘事笑着摇了摇:“这士看着疯疯癫癫的,还说什么……”
也没太在意,只收了玉佩,不再琢磨这事儿了。
……还有理。
贺容的婚事暂且不论,贺诚的确是差不多到了年纪,他这个大哥的也该上心了,之前请刘事帮忙理过了京中和诚弟年纪相仿官家小的名目,这几天一直忙着三殿的事,直到此刻才有空回去看。
刘事:“爷,昨日府中来了个士,说是要用这块玉换五百两银,是您答应过他的,小人问过了账房的岑先生,他说爷几个月前,似乎的确吩咐过这么回事,我们便把银换给了那士,这玉佩……应当是爷的东西吧?”
贺顾翻过了刘事整理的名册,从看到尾,最后眉却微微蹙了蹙,抬看了看刘事,:“这名册上的……门第是不是都低了些?”
只是都这么久了……他怎么才来换?当初他卖护符的时候,不是火急火燎一副着急用银的样么?
贺顾收了玉佩,正寻思那士的确疯疯癫癫的,不过他这段时日看了不少颜之雅的话本,里的人没一个正常人,他问了颜之雅,“一顾先生”答曰:要是人和寻常人一不同都没有,那还叫个锤的人。
言老夫人笑骂:“女孩跟你们这些野小自然不同,一辈的大事,自然得赶早、心着呢!你觉得早了,到时候京中差不多年纪的好儿郎,都给别家闺女定去了,叫你妹妹一个人留在家里嫁不去山大王?还是女将军?”
诚弟自小泡在圣贤书里,他才不俗,喜的多半也是知书达理、温柔大方的女,可这样小官家的女儿,甚至商贾之女……别说读书了,识得几个字都不好说,万一撞上个自小只学女红刺绣、家里父兄信女无才便是德的……怕是不会和贺诚太和的来。
贺顾见了那块羊脂玉,不由得微微一怔——
谁知刚一府门,在正厅坐,刘事递给他名册,又从怀里掏了一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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