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爷有所不知,咱们家毕竟是勋贵,那样书香门第、清人家本来就多是避嫌,不愿与咱们这样人家结亲的,至于一样门第的勋贵,又都介意着……介意着二少爷盲了一只,这便……不大好寻人家了……”
贺顾沉默了一会,心知刘事说的的确没错,半晌才低叹了气,:“罢了,这事事先不必了,我来想办法吧。”
贺顾琢磨着,明日去问问王家大嫂,毕竟王家是书香门第,老师又桃李满天,门路应该比刘事知的多。
就遣了人去跟王家递拜贴。
这日贺顾回了公主府,早早就睡了。贺顾洗漱完毕脱了衣裳爬上床,刚一躺就觉到腰侧硌得慌,伸手一掏,便发觉是白天刘事带给他那块羊脂玉,贺顾把玉往枕面一,许是这几天他心着三殿的事,有太累了,一沾枕,很快就睡着了。
然后就了个十分奇怪的梦。
梦里三殿一龙袍,眉目冷肃,端坐于御座之上,崇文殿文武百官躬跪拜、呼万岁、俯首称臣。
梦里的三殿眉比如今成熟了许多,且气质也和现在天壤之别,不像现在这个温文尔雅、敛谦和的翩翩君,倒让人觉得……
沉默、鸷……上沾着血气。
贺顾心,看来现在扶三殿上位已经成为他的执念了,这得多念念不忘,个梦不梦到瑜儿,倒梦到三殿当了皇帝。
他对主君真是一片丹心日月可鉴啊!
只是,这梦也有些古怪。
贺顾围观了成为皇帝的三殿一整日的活动、批折、上朝、梦里的三殿和他皇父不同,看着不大好说话,在朝会上说一不二,就连那群整日没事儿都要找事弹的弹棉专业言官,都噤若寒蝉,不敢瞎叨叨。
三殿退了朝,回了揽政殿批折,一批又是大半天过去,贺顾分明是在梦,看着他一动不动,却产生了一无聊的又要在梦里二次睡着的错觉……
直到了夜,才终于有人掌着灯,劝他歇息,别伤了睛。
贺顾神微微一振,心,要来了是么?后佳丽三千人,唉想想还真有不好意思,竟然要看小舅的活了,他就当为了以后和瑜儿的幸福生活,观学习一好了。
咳……真的就是观学习一。
然而,贺小侯爷暗搓搓期待了半天,梦里皇帝的三殿却一个妃也没叫。
或者说,他好像就没有妃,敬事官连牌都没拿来给三殿翻。
贺顾正有些茫然的想,三殿个皇帝的这么苦行僧吗?吃饭都是草草扒拉两,晚上还要一个人禁的孤独眠不成?
然而事走向却和他想的不大一样。
三殿的确是孤独一人,但又算不上禁……
因为,他竟然……当着贺顾的面,自渎了??虽然是个梦吧,但是这也实在怪尴尬的……
梦里贺顾说不准自己在哪儿飘着,又是个什么形态,总之距离龙床上的裴昭珩很近,他就这么僵的听着三殿喑哑的低低息声在他耳边起起伏伏,然后看着他……那什么……
别说,三殿平日里看着冷冷淡淡、不显山不漏的,倒还持久,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