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会这么快见到您。”萨曼莎有些腼腆,“还要谢谢您昨日打断了莫因小,不然以她的我免不了吃番苦。”
沙罗挑挑眉。“她脾气一直很坏么?那首领还忍她这么久?”
“莫因小的母亲曾无意间救过首领一次,但那位女士不如何得,又有其他事发生,先代就对这个女儿喜不起来了,如果不是首领,可能早就……”
“那她是不是了什么踩了首领的雷啊?”沙罗回想着昨夜的况,尤利西斯对她那态度可说不上纵容。
“不太清楚,首领素来对女随便,也就莫因小和莉莉娅女士在他边呆的时间,其他女人基本都是一次的消遣,”萨曼莎看着她,认真地说,“可这是第一次,我们看到首领对姑娘这么着的,哪怕是她们两位也都没有首领陪着散心过的。”
沙罗无声地笑笑,什么理由都好,但唯独,不会是萨曼莎说的这。“可能是我还没让他得手吧,毕竟男人这东西啊,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萨曼莎瞪大睛满是不可置信,居然还没得手?怎么可能啊?
沙罗笑了笑,也不打算解释。只是跟着她来到了后方的温室里,本来提起墨西哥想到的就是毒品,而提起毒品的第一反应就会说到罂粟。
“很。”沙罗毫不掩饰自己的称赞,大片的紫和白罂粟连成一片,只是远远地看着便给人以祥和的觉。想想都觉有些不可思议,罂粟明明是最与祥和搭不上边的植了。
“……您的反应倒是和我想的不太一样。”萨曼莎有些悲伤地看着前的景,“在那些没有真正到来过墨西哥的人里,这里是罪恶滋生的土壤,就像这罂粟一样,即使丽也是为人所排斥厌恶的。”
沙罗没有看她,只是折了一朵白罂粟放在指尖把玩。“你不喜这里?”
萨曼莎叹气,她再怎么早熟也没办法完全接受如今的一切。“我没有选择,母亲走后我就被……接来了这里。这里和我以前待的地方差别实在太大了,不瞒您说,我其实很孤单。想来昨日首领已经告诉您一些事才对。”
沙罗垂眸,如果尤利西斯没有完全的把握,怎么会让萨曼莎来领着自己,那就只剩了一个可能,萨曼莎是为他事的。“我听说,你在涅尔瓦先生边帮着他,是个很优秀的人。”
萨曼莎轻轻一笑,却满是讽刺。“他应该不会说这话,毕竟对于这个地方,首领一向是没有好的,当然了,对那样东西就更没有善意可言了。”
“你觉得,当一个人倾注的全是负面的,还能让人相信不会造成伤亡么?”沙罗意有所指,让萨曼莎有些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