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沉渊可用术法为她暂时压制住灵脉,但毕竟不是久之计,毕竟是放在心尖上的人,日久更,若是日日都对着沉渊的那张脸,心如止是不可能的,生死一线反倒应该是日日会上演的戏码。
这是个男人、不,男神来的事儿?
她拿着棉帕一边脸一边想,走了也好,要不还能怎么办?起码哪些话已经说给他听了,她亦知晓了他的义,于她而言,已然足够了。
歌怔了怔,脱问:“你、你没走?”
歌一时心中五味杂陈,那受说不清不明,只觉得又甜又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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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沉渊拎着盒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个景——
人呢?
“走?”沉渊微微皱眉,平静答:“我倒不觉得昨日才同一个姑娘表完心迹,隔天便不告而别是个男人能的事。”
若是真的如此,那本应意绵绵的画面就该转瞬变成——看,我疼了一,看,我又疼了一,看......算了你走吧,我疼的受不了了......
她之前从未喜过一个男,亦不知这旧惆怅的红尘一梦里,痴心缱绻的俗世儿女喜一个人该是什么姿态,但之于她来说,若是真心相付一人,便满心满装的都是那人的影,无时无刻的想同他待在一,寸步不离,就算嘴上不说,也要用睛告诉他——看,我就是这么喜你。
至于那些戏文话本里唱的“朝朝暮暮”便不作他想了吧,若是沉渊真的多留些时日,她这颗动不安的灵元还不知要翻腾什么来。
这一刻喜你,一刻喜你,时时刻刻都喜你。
歌:“......”
可能是灵元反噬耗尽心神,她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但现在一睁,歌起,四打量寻觅一番——
她忽然语,心中却又随即泛起甜。
“你在什么?”
走了?
沉渊呢?
说是找了她三年,然后听完人家姑娘一通表白之后,就甩甩衣袖......走了?
歌独自站在院中那棵繁茂的绒树,手里拿着一块棉帕,盯着旁边的一老井,“咯咯”笑得直冒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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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床榻上来,然后走到院中打洗漱,清冷的井拍在脸上,冰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思维也终于清明起来。
歌从臆想中被人猛地一唤,脸上的表还来不及收拾,回就看见沉渊手中拎着一个木盒,颇为疑惑不解地看着她。
而于她来讲,她的喜藏得那么,那么久,如今一朝见光,恐怕比想象中还要难以自持。
这想象中的画面委实心酸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