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小声,这位左家小与齐小候爷可是有婚约在,万一……”
齐小候爷脚用力,那人发凄厉的惨叫声,他却没有半分动容,而是:“看不起女人?既然这么看不起,觉得女人嘴里念来的东西都是脏的,那当年为什么还要从女人的肚底钻来?有憋死在里面别来?命都是女人给的!你娘当年要是知你是这么个玩意儿,当年必定是一碗汤了你,也不用如今让你在这里丢人现。”
“齐小候爷来了。”
“齐小候爷?”
“一个女人不好好在家里待着,却跑到这里来?”
“不……不是,小侯爷误会了,我……我只是……只是……”那人痛得,却不敢违抗半分,然而齐小候爷收拾了人,中没有半分痛快,反而怒火更盛。
“这不是左家的那位小,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只是什么?”
“怕什么?齐小候爷素来不喜这女人,得一般就罢了,还不好好学些女人该学的东西,听说她连《女戒》都不读,却效仿男学习《中庸》《论语》,哼,一个卑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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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他们大肆批判的左小,则沉默地站在哪里,她低着,双肩颤抖,被自己咬得血。
总是愿意给人带来意外和惊喜。
“这左家也是可怜,本来也是门大,可惜左家父二人犯了事,现如今圣上又不喜左家,好好的公卿之家落到这个场,啧啧。”
“小人并非有意针对左小,只是……只是瞧不上她一个女人……啊!”
“原来如此,难怪小侯爷不喜她,换是我,我也绝对不会让这女人过门。”
“别说过门,要是跟这女人有婚约,想想都膈应得很,一个女人不好好在家女红,整日仗着父兄就抛面,连我们举办的诗会都敢过来,还自诩有才?被一个女人念来的诗文,我都嫌脏……”
“这次宴会可是齐小候爷的主场,她说不定是趁机来找小侯爷求的。”
不知谁叫了一声,众人齐齐侧过,正想过去结一小侯爷,却听一人“啊”的一声痛呼,竟被不知何时来到众人面前的齐小候爷一脚踹了去。
他往前走了几步,喧嚣的声音更清晰地传耳中。
齐小候爷一白底云纹华服,面容俊,贵不可言,他双目锐利,白的鞋底踩着脚人的膛,“左小是我的未婚妻,你说她念的诗词脏,是不是觉得从我这个小侯爷嘴里吐来的诗词也是臭的?”
围在一起的贵族弟们你一言我一语,嘴里吐的尽是嘲讽轻蔑的话,毫无风度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