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她而选择别人的家伙,无法忍受……
一双磨细茧的手掌捧起溯泪涟涟的脸,用拇指轻轻拭去她淌在脸庞与尾的泪。
卡座上孤零零的放着一只清晰纹上印的酒杯,暴力碾碎的薯片屑落在桌上,很快服务生就将它们收起。
“今天参加的前同事聚会,除了灰原的妹妹,还有主办者,其余的我也不认识。只是凑人数。”
仗着桥上没有行人,她对着空气大吼:“再也,再也不喜娜娜明了!!!”喜她的人那么多,她一天睡一个,再也不要倒贴对她满不在乎的老男人!
自以为好的回忆也像被撒臭缸里捣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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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是什么觉,或许是看见从小到大仰慕的人要选择别人的愤怒占上风吧。
“呼……”怎么空气变冷了。
愤怒过后渐渐怅然若失,心脏不断释放酸涩的绪。
漫无目的地走了几分钟,溯的脸被海边的凉风迎面了一会儿,被酒驱使的钢铁意志顿时弱了。
最后一次靠近了。
仿佛她……最初应该像梦里那样,有一位光健气的男朋友。
溯蹲在桥上的人行过中,手机熄屏的镜面倒映她失意难堪的窘态。
她在反侦察上天赋异禀。
小时候七海在生日宴上哄她的记忆,毒事件后的疏导,第一次被同学孤立时的陪伴,还有光怪陆离近现实的梦境疑似预言的亲密未来,现在回顾全都讽刺极了……
“真像条丧家之犬,好丢人。”捂住了发的脸。
七海的外有着令人心安的气息,溯披着他的衣服默不作声地侧耳贴在他听心声。
也许,从最开始就选择错人吧。
“回去吧。”后传来被嘈杂海风得模糊的很轻柔的声音。
“抱歉我听不见。先生,我不认识你,再见吧。”
七海扯了扯领带。
“抱歉,今晚我还有工作要完成。”七海垂看一手表,接近一小时。他放满杯的啤酒,小心走卡座,礼貌的向邀请者履行一无懈可击的早退礼仪。
冷风成功将绪一起降温,溯鼻打算回学校。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那像前世记忆苏醒的梦境不再局限于七海和狗卷棘。有时她甚至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但如果说她更愿意在哪里生存,那么她毅然选择梦境里的世界。
从今天起,七海的评分降到最低。
“讨厌死了,我怎么这么废。”没息的心脏仍然不好受,窒闷得很,酒量和五条悟半斤八两的溯缩成一团抱着开始呜呜哭泣。
……
骗!
溯脱他的外换给她。
她对能让能力无副作用发挥的标记者有着非同寻常的占有,哪怕沾上一粒沙尘她都无法忍受,更不要说今晚的七海。
从容克制的脚步在迈酒吧不远,发现前面的人影隐人群中后加快了节奏。
为什么她憧憬的羁绊最后都会破灭?
她应该找伏黑惠手挽手过来,假装偶遇然后居临地审视他们,再一脸轻蔑不屑的结伴而去。
“不应该是这样的……”溯怔怔地凝视波光粼粼的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