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怎么不愿,寒江穆还是替他抄完了那卷经书,而老夫人的生辰也到了。
但是被寒江穆亲了是事实,这姓寒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姜云:“谁胡闹了?明明是你胡闹!”
姜云急:“这事怎么能让别人?我自己来!”
这样的字迹拿来写佛经,这不是吓老夫人吗?
寒江穆不说话,拿起姜云放的笔,在纸上写起字来。
姜云今天也穿了一件浅锦衣,连披风都换成了喜庆的红,为了脸不那么难看,他甚至还悄悄地让碧心拿了一盒胭脂过来,稍微沾了在脸颊上抹开,那本白皙得几乎有些苍白的脸颊瞬间变得红了几分,也有了那么气。
但一来他也没时间再准备一份寿礼,二来心里又存了那么几分侥幸,想想老夫人到底不是读书人,未必能看门来,三来也的确承了寒江穆的,不好弃之不用……
这寿礼送上去,老夫人恐怕会不兴。
到了大厅,姜林氏一把拉住他,仔仔细细地看了看,笑了起来,“今儿气
寒江穆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少爷觉得我的字如何?”
总之,姜云就这样怀着这份侥幸之心,将那份经书带上了。
而且他不可能写这字啊!
几乎有些委屈地坐到了他边,小声嘟囔:“你这个莽夫。”
都说一个字能现一个人的格心态,姜云的字便是秀气圆,充斥着一安详柔,姜瑜陇的字遒劲有力带着一少年意气,能看无限的野心,而寒江穆的字,充斥着一霸和攻击。
他照了照光的铜镜,很满意。
姜云是早就知他是皇,但仍然不知他连字迹都这么……这么充满震慑人心的味。
姜云看他不理他,踌躇了一,走到了他边,目光落到了他面前的白纸上,有些惊讶地张大了睛。
姜云有些惊愕,“你什么?”
姜云手住,努力地平复了一心,才说:“寒护院,你未免也太放肆了,我好歹是你的主家,你总是不听我的话是什么理?”
寒江穆抬起脸,神幽暗地注视着姜云,一字一顿地说:“我说了,我来。”
寒江穆说:“是吗?”
他不能再跟他有任何亲近去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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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声音小了起来,有些尴尬,也有些惧怕,他着违心:“……也就这样,你还得多练练。”
他私心里都觉得寒江穆这一幅墨宝都能贴到大门上辟邪了,但他明面上是不可能夸寒江穆的。
但凡稍微有些见识的人,看了这个字,都不会觉得他是一个普通护院。
寒江穆冷冷地:“少爷一定要胡闹吗?”
又看着他在那洁白的纸张上写一个又一个墨字,很是心悸地闭上了睛。
惊小怪了。
只见纸上的墨字力透纸背,锋芒外,宛如刀锋至前,凶戾又蛮,看得姜云一噤了声。
寒江穆见他不说话,也没有在意,他坐了来,重新翻开一张纸,将案上的佛经揭开,提笔替姜云抄了起来。
但很快,他又发起愁来,寒江穆替他抄的那卷经书,他总觉得锐气和戾气都太重,并不适合给老夫人送礼,而且也不是他亲自抄的,心意便又减了七分。
寒江穆没有看他,“少爷不能劳累,我来替你抄。”
“……”姜云被他那一双睛震慑,瞬间说不话来。
姜云没敢说话。
这一天姜府来了许多人,连渝州的知州也过来祝贺,一时间门若市,好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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