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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周凯瞪大了，难以置信：“不会吧……”

周凯已经渐渐领悟贾玩要说什么，接：“有此四，加上皇上并非量小不能容人之辈，张家地位本该稳如泰山才对。”

周凯顿时息声，举杯：“喝酒喝酒喝酒。”

“不是，”周凯：“皇上再怎么，也不会怀疑他吧？”

也不知谁那么倒霉，会摊上这么个小舅……夭寿。

第四杯：“张家是太后母族，是皇后母族，当年一力扶持皇上上位，又助皇上执掌大权，其功劳之大，无人能比。”

周凯：“熟不好吗？熟才知品行，熟才会看着你的面好好对你！你懂不懂？”

贾玩：“哪里都好，就是太熟。”

周凯大为不满，：“凭什么啊？论，论人品，论前程，我哪里不好了？”

再取第二个杯，依旧斟满，：“皇后对皇上义重，陪伴他十多年，替他生儿育女，打理后。”

说完一饮而尽。

于是喝酒，吃饭。

他将一旁的托盘拉过来，翻开一个杯，斟满酒，：“张家助皇上牵制太上皇的势力，平衡朝中势力，不可或缺。”

贾玩低声叹：“那是皇帝呢！”

周凯端起第二杯酒，：“皇双初愈，便被人刺杀，险些丧命，皇后嫌疑最大。

贾玩不置可否，端起第一杯酒，：“年前忠顺亲王案，有人布局暗杀忠顺亲王史，令太上皇在群臣面前颜面尽失，最终心灰意冷，退隐温泉。

贾玩：“我就这么一个，她若是受了委屈，我会把那人三条一起打折……太熟的话，我怕到时候不了手。”

“从此张家对皇上而言，再非不可或缺。”

天底哪有不多疑的皇帝？天家无父啊……

贾玩低喝酒，默然不语，许久之后，才抬看向窗外，低声：“或许皇上觉得，这些都是皇的手笔吧。”

不像的和你没关系。”

贾玩说要喝酒，自己喝的却不多，倒是周凯有了几分醉意，：“阿玩，你觉不觉得，皇上的反应太平淡了一？弑君啊，多大的事儿，皇上的愤怒却只浮在面上，而且觉，像是准备就这么废个皇后就揭过去算了……”

再取第三杯：“张家多年经营，势力盘错节，牵一发而动全，且太上皇退隐，人心惶惶，此时此刻，当以稳定朝局为先。”

贾玩放酒壶，将斟满的四杯酒，一杯杯放在桌上，：“对皇上而言，张家，一，不可动，二，不忍动，三，不宜动，四，不便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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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