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2/3)

姜翼睨他：“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你回见了领导得客气。”

“你是假的，我是真的。”祝微星提醒，话落又果断放弃，“算了。”

论谁画风更地狱，自己一定完败，找谁不好跟他比。

受小张警官教育时遇见过上访归家的苗香雪，从她和另两位警察的谈里，祝微星得知姜翼父亲官司的起因, 还有姜翼过车祸, 但因太涉及旧隐, 祝微星一直没提。

说完又似想到什么，嘻嘻笑着靠了回去：“不过也对，外面都说，老打小冥官降世，阎罗座第一人，哪个豪门有我背景大。”

“在警局不巧听见你妈妈对警察提过，”祝微星记得，姜妈妈还说事故现场现过一辆蓝跑车，很可能与姜父的车祸有直接联系。但当时也在现场的姜翼这些年却一直未对此发表看法, 警察也未有所获。

原来这才是影响姜翼职业生涯的真正原因。

七年前，十四岁的姜翼了车祸，院治疗，短暂康复后虽拿了许多冠军，但光日短，两年前开始复发，而这一次，便难回到从前。那时间他又恰好与孔发生了恩怨。或许当初能被那群放贷的伤到也正因为姜翼旧伤复发。土匪军团的大分人便把这账算在了祝靓靓上。姜翼显然不愿对人多言那次车祸，对自己前途尽毁的缘由也不解释不反驳，于是过去的祝靓靓就背了这锅，也算对他惹是生非的另类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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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微星忽然沉默，没有接话。

祝微星想了想，自嘲：“我大概没那么大官，最多算个孤魂野鬼。还是编制外的。”

所以……若当时没寻到其他责任人，谁资给伤重的姜翼住得好病房？

竟是这样的理由？

祝微星：“……”怎么忘了这人最会来劲。

他说：“医院得钱。”

祝微星不死心得明知故问：“还……能治吗？”

祝微星：“？”

“但这些人医术真不怎样，修修补补那么久，好了几年, 又报废了。”姜翼气像说个电饭锅。

想来也有些好笑，明明那么间一

姜翼甩过去一算你聪明的神：“间歇病症, 说发就发, 刚开始也就一两秒，还能勉上台, 后来越来越久，比不了赛了，万一和人对擂时发病，光挨打，不能还手，多丢人现。”

祝微星心一沉，猜测：“会手脚麻痹？没力？”

姜翼盯着祝微星片刻：“老真负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破堂买来拆了。”

姜翼挠脖，手指轻轻划过肩颈的陈年伤疤, 无所谓：“脊椎神经。”

祝微星瞧着前那张玩世不恭的脸，打起神陪他玩笑一句：“我以为你负资双重份，有乾坤背靠豪门。”

“伤了哪里？”祝微星颦眉。

“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住vip病房？”姜翼对自己陈年老伤的话题毫无兴趣，只疑惑祝微星脑想法，“和孟济付威一样，也有暗线产业不法收？”

“你知这事？”姜翼见祝微星神恻然。

姜翼说：“帮我治疗的那个老医生虽然现在退休自己搞了间破诊所，但当时正好是副院，正好有个新项目需要小白鼠对象, 又正好认识我教练，三合一叠加，哪好意思再让我睡走廊。”

姜翼好笑：“拆了重造更快一。”

姜翼没忽略他发白脸，仍不改讥讽：“难不成你也是，白衣判官？玉面罗刹？咱俩一个单位？”瞧他模样，也不知从小把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听了多少遍才能这样侃侃而谈。

看来姜翼当时也伤得极重？

姜翼像猜到祝微星疑惑, 笑了笑, 给了个乎意料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