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州城。
“什么罚雷,老本就不信!”
同时打断了知府余的话。
莱州往西,还要通过其余几个州府才能抵达京城。要想往京城发,莱州必须得拿。
结果霍延愣是一反应都没有,依旧沉浸在狂风浪中。
正值夜人静,莱州城外忽然一声炸响,震得所有人惊心破胆、魂不守舍。
他岂非又背负骂名,又成了刀俎上的鱼?
“是啊,而且太远在西北,咱们就是想为他效力也难哪。”
霍延比他更哑:“对不起。”
离得近的甚至看到了一闪而逝的雷光。
翌日,莱州知府乖乖递上应召文书,俯首归顺。
“呜呜呜,我不想被天神厌恶啊!”
庆王世摆明了不是真的勤王,要是自己投诚之后,庆王世失败了呢?
就让他保持中立不行吗?
楼喻只好捶他背。
楼喻:“……”
再无一人反对。
又一惊雷声从另一个方向传来,将城喧嚣淹没。
“轰——”
知府被两方人说得更加摇摆不定。
府衙,忽有人打破沉寂。
他连忙转移话题:“赶汇报军务!”
今夜明月悬,万里无云,本不可能是打雷!
试图用公务驱逐霍延满脑不合适的想法。
这是“对不起,次还敢”的意思吗?
终于停了。
手:“庆王世是为勤王,咱们应召勤王,同样忠于朝廷,大人不必又何必拒绝呢?”
楼喻让人暗中投掷震天雷,就是为了震慑莱州府。
霍延闭上,后退几步。
知府脑里一团麻,面对同僚们的目光,他艰难开:“要不,咱们再等个几日……”
“大人,咱们归顺吧!”
有人哭:“湖州不归顺,老天爷就降罚雷了,湖州城破了,要是咱们也不归顺,是不是也会被老天爷惩罚?”
他觉得自己是朝廷的官,要忠于朝廷,自然就得忠于太。
“庆王世来势凶猛,可是太殿尚在,我又怎能另投他人?”
“既然这样,咱们又何必投靠庆州?”另有人反问,“莱州就是莱州,咱们只要治理好莱州,保护好莱州百姓不就行了,何必要蹚这趟浑?”
楼喻渐渐冷静来,说:“我已命人暗中去莱州署,先看看结果再说。”
众人更加相信那个传言,甚至有人直接跪倒在地,向天神磕请罪。
他是个怕麻烦的人。
莱州官员们互视一,纷纷从各自的睛中看到了惊惧。
莱州城突然有人大喊:“天降罚雷!真的是天降罚雷!”
只有亲见证天雷,他们才会打从心底里敬畏。
知府焦虑得嘴角都起了泡。
嘴上说着对不起,中却满是隐忍不发的炽。
“大人,如今庆王世已坐拥七州,一个目标一定是咱们莱州,您有什么打算?”
府衙陷沉寂。
太才是继承人,怎么大家都往庆州跑呢?
“殿对莱州作何打算?”
“官也觉得没有投诚的必要,只要庆王世去京城勤王,咱们让他们带兵经过不就成了?”
知府在书房与众官吏商议。
他气,哑着嗓:“你要死我。”
江州和定州都已归顺,莱州却一直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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