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来掩盖自己的失误——错了就错了,他不是那习惯利用别人的宽容来规避错误的人。
于思远对着听筒说了几声好,然后挂了电话,看向他,然后直接把合同、、报表,以及其他杂七杂八一堆东西铺开,指了指书桌——在他对面,赫然摆了一张椅,明显是专门为他准备的。
于思远面无表地直接正题:“过来,开工吧。”
纪峣坐,看着书案上的一堆文件,不知怎么回事想到了三。他有想笑,觉得不太适合,又忍住了。
于思远多了解他啊,脸臭臭的。
他是真的很气,说白了,他找纪峣合作,就是给纪峣送钱来的。
于思远家里是老牌搞房地产开发的,有一成熟的系,上也打好了,纪峣只要力就好。
没想到他连这个都没好!
他不是在国混的风生起么?不是赚了一大笔么?不是a市尖儿的青年才俊么?结果怎么这样?
还是说他被温霖傻了?
——真是气死了!
光想想那个场景,于思远就觉得疼。然而他明明这么生气,却还是那么期盼纪峣过来,那期盼中甚至还有一急切的得意和炫耀,像是个急于献宝新糖果的小孩——看,我现在已经是可以搭专用电梯的于总了。
等纪峣站在门向他笑的时候,他必须得承认,他是用尽了力气,才克制住了自己没弯起嘴角来。
他们的任务很艰苦,改合同还只是小事,那个只需要改日期就行,疼的在。
是只有他和纪峣两个人才能看的东西,所以改的时候账目都得他们俩一的改,还有期预算,事不多,但是杂而繁琐,一想到要赶在后天之前来,于思远就前一黑。
他已经好了陪纪峣熬通宵的准备——毕竟他们不止有这个工作在,手事很多,所以能挪用的,只有休息时间。
第一天他们加班加到凌晨,咖啡喝了一杯又一杯,纪峣困得一一,于思远正想让他看个东西,看他那副实在熬不住的样,两人就撤了。
第二天纪峣仍旧把不要的事压后以后就来了于思远这儿。此时,这两个难兄难弟,居然很诡异的培养了一难友般的塑料兄弟。
这次他学乖了,不但带了人,还带了零和披萨。
于思远一看他手里提的披萨盒就了:“……你不是吧。”
纪峣提着一大袋东西晃了两:“像不像回到了大学?熬夜赶论文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