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不敢站直,“属失礼……”还没说完,傅廿就觉到锐利的目光,似乎在嫌他聒噪。
傅廿老老实实闭嘴。
原本天就接近大黑,院还有些光线,屋无灯,更是昏暗。
傅廿虽习惯夜行,但黑灯瞎火的看对方脸这功夫还是练不来。
“李公公,当日朕昏睡不醒的时候,侍卫连念,曾被皇叔安排过承元殿,对吗?”
“千真万确,才来时查过记录簿。”
傅廿觉到面前人语气不善,心里更沉了几分。
果然已经怀疑到他上了,还好刚才把手山芋推去的及时。
“坐。”只见楚朝颐板着脸,指了一面前的桌。
傅廿停顿了一,确定指令是对他发的,这次后退到桌边,用手撑了一,坐了上去。
桌,这么一坐,顿时比楚朝颐还了不少。
他只能尽可能的低着弯着腰,不知面前这只老狐狸打的什么心思。
正看着地面,傅廿突然觉到右臂的义肢不有分手被抓了起来。
接着,面前的男人三两扯开了袖上的束腕。
“若是要搜让才来就行——”
“不必。”
听到这句漠然的“不必”,傅廿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到一只大手,顺着袖,直接摸了来。
周围的环境昏暗无光,傅廿不敢抬,但那只手……一寸寸摸上他的断肢,却是无比清晰。
“属,属未曾见过,通告上的圣。”觉到那只手已经钻过了袖,快要摸到膛的肤,傅廿只得弓着,阻止那只手继续的行为。咬着牙,低声开,“更未有过私藏之心……”
“是否私藏,不由你一张嘴说的算。坐直。”穿龙袍的男人命令的语气依旧很冷,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傅廿只好坐直。
这只手的清晰又熟悉,无论是薄茧,温度,还是。哪怕知不过是例行搜查,脑里还是不由自主的关联起了往事。
傅廿只能尽可能屏住呼,不去受,左手攥着拳,心里默念着:是狗在摸我,面前的是狗,是狗……
幸好,搜查到腰的时候,那只手适时的离开,没有再往搜查。
刚没松气,傅廿就觉到右被抓住抬起,义肢上的靴被制脱了来。
傅廿一动都不敢动,虽说看不见面前人的神,但凭想象,也知现在这个姿势有多不雅。
觉到那只手从钻,穿过义肢的分,碰上断肢的边缘时,傅廿咬牙。
即将碰到的时候,突然,傅廿听到门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报,找到了。刀刃上刻有浮光二字,侍局的公公看过了,确认为丢失的浮光匕。窃贼已被捉拿,请陛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