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还是咱们的法宝。”
他掌心寒光一闪,接着东柳终于受不住似的,痛叫了声,而银绒也再忍不住,径直从对面的绸缎铺飞而,起的时候,还是个圆蓬松的团儿,再落地时,已经是个秀俊俏的狐耳少年。
“银绒快跑!”在看清自家徒弟的那一刻,东柳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那些劫持他的男人却等得就是这一刻,立即蜂拥着围住银绒,也有人挟持住东柳。
东柳:“这是个圈!快跑!”
银绒非但没跑,还径直冲过去,“师父别怕,我知!”他早就看来不对劲,但是圈又怎么样?他不能睁睁看着东柳被他们折磨。
东柳一开始还心疼地喊:“师父活了几千岁,吃喝嫖赌样样不落,早就够本啦,你别我!这辈唯一一件有意义的事,就是把你拉扯大,绒绒儿,你得好好的!”
“我也没对你多好,有钱都去赌了,总连累你饿肚,这时候还救我什么?胡银绒,赶逃命去!”
“一个搭去还不够,你我什么?你这孩是不是傻?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就算拿回了妖丹,恢复了修为,也还不够别人牙的,别在这里不自量力!快走!”
后来,他亲见到自家‘柔若不能自理’的傻徒弟一掌一个,打得对家落,东柳渐渐闭嘴了。
乖乖,这还是他那个弱小徒弟吗?了两百多年,才能勉化形的笨狐狸?
只见前的少年行动之间俊逸潇洒,再加上条和样貌都是一等一的,打起架来比红袖楼的姑娘们舞还要养,底渐渐有了看闹的人跟着喝彩。
虽说太微境治安好,但修真界斗法太正常不过,大家见怪不怪,而且不知前因后果,不少人只看脸,看功夫,盲目地为更为赏心悦目的银绒叫好。
在一边倒的喝彩中,东柳也逐渐定了心神,一改方才的担惊受怕,振作起来,拖着两条不能行动的胳膊,给自家徒弟助威:“你们这帮脚虾!在老面前吆五喝六的,我家宝贝银绒儿来了,看你们还得起来!?你娘的,银绒,给老打!”
东柳初来乍到不知,太微境土生土的平百姓们,却对“银绒”这个名字如雷贯耳,好家伙,原来他就是胡银绒?
“难怪!难怪这么,修真界第一人名不虚传!”
“瞧瞧他那棕红的狐耳和尾!多么顺柔亮!我就说他与一般的妖狐不同!”
“好漂亮的脸,好俊逸的功夫!”
“原来第一人的手也这般了得,真没想到啊!”
“谁说掌门侣徒有一张脸,浪得虚名来着?说这话的人脸不?”
“等等,没有人发现,那位被围困的娘,叫胡公‘宝贝儿’吗?胡公不是城老祖的侣吗?”
“啊这……此言有理啊!”
因靖酒楼就在太微山脚,时常有得了休沐的小弟偷偷来此饮酒作乐,这些‘城老祖疑似了绿帽’的传闻,也都传了他们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