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绒打断他:“不过更重要的是和你在一起,如果胡府没有你,也算不上家。”
而有城牧秋这尊大佛在,银绒和东柳的妖气都被他轻易掩盖,他们一行人没费什么工夫就了无量宗。
银绒:“我从小的梦想就是有这么一幢大房,家里仆从如云……如果能一直住在这里就好啦。”
东柳听得直竖大拇指,跟自家徒弟咬耳朵:“原本老夫还以为这些门派见风使舵,见太微境势微,直接就投靠了对,没想到他们在曹营心在汉,这样带着的闹,闹得乌烟瘴气,可够范孤鸿闹心的,哈哈哈。”
银绒还没忘记无量宗带城牧秋去杀他的事,听着众人骂范孤鸿是缩乌,心也颇为愉悦,不过,还有相当一分人反驳,提范孤鸿的苦衷,谈起他那位不幸寿元将近的妻,言语之中满是同和崇敬。
气派倒只是其一,银绒更舍不得他和城牧秋在这里留的回忆。
四个人轻车简行,城牧秋随手买了一艘小型飞舟,又用了隐秘踪迹的符咒,悄无声息地往无量宗而去。
城牧秋了他的脑袋:“不生气,带你吃好吃的。”
城牧秋默了默,“我怕你一个人留危——”
“我才不相信姓范的老。”他悄声说。
守界碑的弟疼,他也不知自家掌门和这些小门派之间到底有什么协议,但范孤鸿对外一直宣称的是“众多友因鄙夷太微境前任掌门的卑鄙行径,令智昏,养虎为患,所以才‘弃暗投明’”,因而也不敢承认,着说:“你们若是想带着灵门,等我去请示师尊,明日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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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界碑的那位还是无量宗的门弟,以往行走江湖,只要亮师门,谁不给他几分薄面?哪里受过这气,火气也被激上来,了剑:“那就只能规矩办事!”
银绒差没把白翻上天去。
“舍不得?”城牧秋问。
城牧秋便开始馋他:“无量宗辖域,最繁华的城池有二十四座,每一座城的风味都不同,咱们慢慢地从外往
只可惜,两人亦无法过清净的二人世界,这次启程,除了东柳之外,还多带了一个拖油瓶兰栀。
银绒睛一亮,旋即又抿了嘴,正摇:“不行,咱们有正事,不急着吃东西。”
“杀人啦!无量宗仗势欺人啦!”喊这话的是个穿紫衣的少女,那门派服饰很熟,是星辉楼的女修。
原来星辉楼大师遥洛一行人竟与雪凤凰堂同路,见几个无量宗弟恼羞成怒,遥洛连忙住师妹,一边歉说“小姑娘无遮拦师兄莫要见怪”,一边为雪凤凰堂求:“兔不能算作妖,守心他们若是没有驭的本事,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大妖十方刹的老巢啊!小女不才,有个愚见,师兄有工夫在这里为难我们这些同盟,还不如去妖族老巢,和十方刹老贼大一场!”
城牧秋顿了顿,眉间的翳一扫而空,笑起来:“嗯。”
葱茏的院里,依依不舍地说。
界碑里里外外人来人往,本就人多,普通人最容易受到舆论影响,大家很快群激奋,七嘴八地指责起守门人,乃至无量宗。
无量宗与太微境类似,除了本宗之外,幅员辽阔,辖着一大片繁华的沃土,有不少小门派、修真世家依附着它,在其中繁衍生息。
兰栀也觉得解气:“那个伪君不是一直标榜他洁吗,难得听到有人骂他,真是痛快。”
刚穿过无量宗界碑的时候,还遇到了一队熟人。
第一百零四章
这不是从前那个破茅草屋了,瓦房明亮,院井然,还有几个胖乎乎的布偶侍从,镇上的人都称这里为“胡府”。
因为无量宗扛起了降妖伏的大旗,所以没有理由像太微境一样设立关卡,而是为需要庇护的“难民”提供方便,所有人族修士和凡人都可以随意,只是谢绝妖族而已。
雪凤凰堂的那位大师兄守心骑着一只大白兔,正与守界碑的无量宗修士争执:“罗北怎么能算妖族呢?它是我的灵!我们雪凤凰堂的看家本领就是御!人、死生不分离的!什么规定?不行!当初可是你们范掌门亲答应,只要离开太微境,投靠无量宗,待遇就翻倍的!”
守心才不理他:“不行!今日事今日毕,耽误了大事,你担待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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