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为什么叫它们为神魂魄志意呢?换言之,怎么来释义它们呢?怎么来区别它们呢?只是照所化生它们的脏予以区别吗?它们就是志思吗?它们支吗?它们是怎么支的?它们……”玉蝉儿一气问一大串来,许是觉得问得太多,许是一气没憋过来,话止此戛然止住,两炯炯有神地盯住先生。
“呵呵呵,我们的蝉儿是个贪心的人哟!”鬼谷再捋一把须,笑,“人有二,一为,一为灵,抑或称作与。灵也称本神,归藏于五脏,由气脉沟通往来,由五脏化生之气供养,可称五藏神,分别叫神魂魄意志。与生俱来谓之,两相博谓之神,随神往来谓之魂,并谓之魄,心有所主谓之意,意之所谓之志……”
“别别……”玉蝉儿急急止住,微微闭目,自语,“两相博?是哪两个相博呢?为宇宙华,天地之德,作用于人,化生五脏气。相搏的两气是肺气与肾气呢,还是肾气与肝气?抑或是五气中的任意二气呢?为什么是两不是五呢?为什么……”陷思,良久,抬,看向鬼谷,“先生,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呢?”鬼谷不无调地挠几耳朵,又把老寿眉捋了捋,朝玉蝉儿个鬼脸,“老祖宗就是这么说的,你若不信,可有两个选择,一是去问老祖宗,二是自个慢慢悟。你有的是时光,是不?”
“好吧,先生,您接着说。”玉蝉儿。
“接着说什么呢?”鬼谷老眉皱起,拍拍脑门,“让你一搅和,老朽一时想不起来了。”
“是蝉儿的错,”玉蝉儿忙站起,走到鬼谷后,轻轻他的后脑门,一会儿,附他耳边,柔声,“先生,这想起来没?”
“呵呵呵呵,想起来喽。”鬼谷笑着接,“五藏气,经由脉胳营运,输送至此,”拍拍大脑,“就是你方才的地方,化生为思虑志,派生喜怒悲忧恐五。”
“思虑志?”玉蝉儿喃声重复。
“就是志思神德,统称为心之四术。”
“志思神德?心之四术?”玉蝉儿思考一会儿,抬问,“先生,志思神德由五气化生,为什么不提其他四藏,只称心术?它们指的全是思虑吗?怎么分别它们呢?它们既然存在于脑,又为什么称作心之四术呢?”
“五藏诸神,以心藏为主,其余四藏皆受制于心。志为心之所向,思为心之所虑,神为心之所游,德为心之所制,此四者皆由心生,是以被称作心之四术。”鬼谷稍作停顿,接着解,“至于四术不在心中,而在脑中,是因为它们是心的派生,是心指使它们履行使命的。”
“什么使命?”
“控制。”
“啥?”玉蝉儿睛大睁,“不是由五藏神控制的吗?”
“非也,”鬼谷应,“是由大脑控制的,大脑产生意识,意识控制的行为。”
“那……还要五藏神啥?”
“哈哈哈哈,”鬼谷捋须大笑,“五藏神指令大脑呀。”
“啊?”玉蝉儿惊,“这……大脑也是灵吗?它是独立的灵呢,还是灵的一分?如果是独立的,难人有两个灵吗?如果不是,它是灵的哪一分呢?它又是怎么指令的呢?”
“这么说吧,”鬼谷闭会儿,缓缓解释,“如你所知,人只有二,一为,一为灵。灵与各自独立,是无法沟通的,于是需要一个媒,它就是大脑,你可以叫它意识。灵想什么,就达指令给意识,由意识传达给,则照意识传达的指令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