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言被秋槿几句话说的彻底怔住,意识觉得好像很有理。
忽然脸一白,他惊:“莫非——阿刃心底里还是害怕孤的!?”
秋槿:“……”
侍女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苦笑:“主上,您怎么这样想,墨大哥怎么可能……”
楚言焦躁地转,“唉,你不懂!孤、孤是真的曾对他很不好,是你不知!”
秋槿终于忍不住失笑,眨小声:“主上英明神武,怎地在之一字上却痴了?您听秋槿说……”
“以墨大哥的心思,无非是觉着自己不好,容貌才不够。”
她挽了一袖,柔声细语地说着,到此却突然地顿了顿,将尾音成一声叹息:
“他觉着自己不上您……那是生怕委屈了您啊,主上。”
楚言猛地僵住。
他缓慢地……重新将目光落回侍女上,张了张,“什么?”
秋槿:“墨大哥他拒绝了您,是因为他舍不得。他宁可招惹主上怒火,宁可从此被主上冷落,宁可不去那个为主上分忧解苦的‘尽忠属’——”
那秀丽的侍女端端正正地跪在殿主面前,温温柔柔,眸明净:
“——也不舍得贸然以姻缘绑了主上终生,日后委屈了您。”
楚言如遭霹雳,脑中好似金星炸开。他忽然前发,踉跄一步都差没站稳,赶忙双手扶住了窗台。
他用力到手背青凸,像溺之人抓着什么救命的浮木,又不敢置信地盯着秋槿。
“你这是什么意思,”楚言喃喃,“你……你不要说话,你不懂得,孤真对他不好。他当时那么怕孤的,你怎么能胡说……”
秋槿:“婢此前也不甚明白墨大哥心思,不过亏得今日他这么一拒绝,秋槿反而懂了。墨大哥待主上的心意定然是特别的,他自己不自知罢了。”
不知何时,殿主神都有些涣散,恍惚地自言自语:“不……不可能。可,可孤还扔过他,还是你求孤看的他最后一……怎么……你别胡说了,你去!”
秋槿已经开始听不懂主上在呓语什么了,她索自顾自说去:“婢不敢说这必定是那之思……但这份心意,秋槿自觉没有。”
“不仅秋槿没有,四位影护法,三位堂主,九重殿上暗卫……想必都没有。”
秋槿笑了笑,:“主上,墨大哥待您,从来都是独一无二的。”
楚言蓦地屏息,再也听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