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蓦然顿了顿,他看着办公室里忙得转向的众人,悄悄把刚在心底夸江阔岗敬业的词删掉了,过了会,把兢兢业业、因公忘私也都删掉。
这人,说他挑嘴,是真的挑,但这会又不挑了。
他微的鼻息搔得寂听想躲又躲不掉,肩膀一侧都连着酥麻,于是佯怒着打发他:“你要是没事就去收拾东西,我的箱还没来得及收拾。”
寂听朝他眨眨,“我妈午给我打电话了。”
一午总算有了字数的一章(舒一气)。我开始填前面的坑了(怕不是你们都忘记前面张健一、张隆二、赵文凯都是啥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苦笑没错是我自作孽嗷嗷嗷)
“你给我就行了。”寂听握着他的手腕,让他隔着衣服替她的肚顺时针。
自他从警校毕业来了刑侦队,从一个小文员一直到江阔的左右手,这几年他是死心塌跟着江阔一步一步走来的。他是打心里敬佩江阔的,谁让江阔人嫉恶如仇、清正廉洁、心有大义、知恩图报、因公忘私、兢兢业业、岗敬业.......
人一心好,不免饭就吃得多。
江阔看着她跑神,知她在想什么事,也没主动问。
等他重振旗鼓了家门,看见寂听正在厨房忙碌。
其中因由,寂听心知肚明。她笑笑,也不肯破。
毕竟现在这个......离班还早吧。
“回来啦?”寂听看了他一。
等新闻联播开始了,江阔垂眸看了她一,见她还在沉思。等天气预报开始了,他又看她一,她依然在沉思。等黄金档的电视剧也开始了,他再看,视线正对上寂听看向他的睛。
中午两人都吃得少,江阔现又回来得这么早,寂听加快了晚餐的准备。
寂听瞧他有一瞬傻愣愣的,好笑,于是咧了嘴,又弯了睛,“她就跟我说,她想见见你。”
江阔愣了一,“哦。”
最后上桌四菜一汤,这基本就是寂听拿手的全菜式了,没什么哨,都是家常菜,她之前和江阔住一起几乎不饭,现在都有估摸不好放哪多少调料,好在江阔埋吃得很香。
江阔:“嗯?”
江阔听在耳朵里只觉得她是羞恼,是撒。
江阔又愣了一,这回愣得时间稍微有,那声要答她的“好”还没来得及说,就听寂听继续,“但我没答应。”
“你什么味觉。”寂听小声抱怨。
红莲藕是江城的特产,不像普通白莲藕一般脆而多,它淀粉量,吃起来像蒸熟的土豆一般,绵微甘,江城人都拿它炖汤。
他着手心里的一团或轻或重了两把,直到被寂听耐不住骂了句,这才心里利,脆脆起了往卧室去。
“先收个好费。”江阔嘴上答得极快,手已经忍不住往寂听上抓。
“真的假的?”寂听笑,不太信,也尝了尝,发现汤淡得像她本没放盐。
江阔不免心虚,怕被寂听看端倪。
“真的好喝。”江阔抱她的腰,凑她耳边连连哄骗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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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在队里多待会了。
“嗯。”
“我去买健胃消片。”江阔要从沙发上起来。
“怎么样?”寂听不常炖汤,手也有生,这锅里的盐不知拿得准不准。
等江阔收拾了碗盘,过去抱着寂听一块窝沙发上看电视时,他的手自然落在她正着胃的手上,江阔这才发觉寂听吃多了,有些积。
江阔,看着汤,又看她,“好喝。”
文庆哼着小调跨步了办公室,无意扫了墙上挂的电表,15:14.....
“我跟她说,我这几天没去陪她不是加班,是跟你去京市了。”
*
江阔心中判断,寂听神很正常,没怀疑,随即松了心神,自发往她背上粘了过去。
寂听是有撑,但没觉得难受。她此时心思全然不在这,不想多说,只盘算着自己怎么跟江阔引话题。
“在什么好吃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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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夸他的好话一箩筐,本说不完。
他边问,边越过视线看向灶上的砂锅,里面是清炖的排骨和红莲藕。
平常十来分钟的路程,江阔生生了半个小时,了车,他又在小区里磨蹭了会,到家门了支烟,也才将将四多一。
“这能行?”
没办法,一切惩恶扬善的男人,文庆都当偶像供着。
“尝尝?”寂听用柄勺撇开汤面上浮起的油沫,盛半勺清汤,了,递到江阔嘴边。
江阔低抿了一。
寂听不肯,抱着他不撒手,人也打横赖在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