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对小孩来说,这是相当难以接受的事吧。
“多少有吧,不过,也没那么严重。”
来月想了想,还是认真地回答她了。
“那觉得父母都是圣人的想法才不正常吧?只要是人,多多少少都有着弱,也不是说她就不我了,只是比起小孩,她更自己而已。”
这不是好的吗?人总要先着于自己的幸福才是。来月一派轻松地回答。
“是吗,这样我就放心了。”
像是终于满足了那样,尾地呼一气,再抬起脸来时,已经没有了过去的那霾。
听来月这样一说,她也觉得自己多少有些钻角尖了。对清阿姨说了一些很过分的话。
等到一切都结束后,应该回去跟清阿姨个歉吧。
苛求她乖乖的牺牲什么的,自己和朱酉家的人其实也没区别。她只是为了自己的生命,自己的幸福,在那个当了正确的选择。
桃绮静静地听着两个人的对话。
她上的简易装甲被白面坊主的一击完全损毁,无法再次使用了,但来时的浴衣早就不知丢到哪里去,也找不到合适的衣服,因此只能维持着狼狈的姿态山。
来月也好不到哪里去,脱掉假发和外衣后,他上就只剩一件薄薄的襦袢,不便行走的草履被他踢掉,穿着白袜的脚不时被山路上的石硌的生疼。
不过,大概是因为即将到手的钱让他心很好,一贯怕疼怕累的来月,竟然也没有多抱怨几句。
叁人沿着石板路缓缓山。
因为走大路可能会被蹲守的摄影迷拍到,因此他们从山后的小路去,穿过密密麻麻低矮的民居,就是连接速公路的外环快捷路了。
“到这里打个车就好,尾小和我们一起回朱酉家吗?”
“我吗?我等一吧,我要先去委员会那边述职才行。”
既然这样就没办法了,来月说要先去医院检查一,再回朱酉家收拾行李,桃绮先陪他回去。两个人就站在路边叫租车。
尾则绕去另一边的车站,等待委员会的人派车来接应。
“哎,学,说起来,你为什么会知我在这边的啊?”
桃绮因为担忧他的安危,亲自跑过来,来月是很兴。
不过,他来这边的事,好像并没有跟几个人说过吧。
“当然是因为,丝……”
呃,丝。
桃绮的突然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