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初见到那些五八门的东西,简直大开界,又惊又怕,无论如何也不肯允他把那些奇形怪状的玩意儿都招呼在自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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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重洲倒也不迫她,既然小嫂嫂不喜,也就罢了。谁知有几日他因忙于公务,不能回来,偏秦霜的早就已经习惯了男人的激烈征伐,冷不丁地儿里空了这许多天,如何受得住?
也因为此,直到次日,她的小里竟还残留着那舒到巅峰时控制不住的搐之,整个都酥酥麻麻,被人一碰,就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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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除了在人前这样百般的玩她,傅重洲又还在时加了
禽兽小叔(*/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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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放(H)
她就这般站在窗前,利用墙的遮挡吩咐来回事的事媳妇,男人跪在她间,大手握着她两的又是搓又是拧,那灵活的大则在她濡不堪的径中纵肆着,恨不能就这么把她的给喝。
又有园的架,又有荷塘中的小船里,又有月夜的屋,又有暮中的阁楼
傅重洲在公衙里,原还在担心秦霜有没有挂念自己,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夜间枕畔无人是否清冷寂寞哪里知他害羞腼腆的小嫂嫂这会正自己玩着自己,还玩得不亦乐乎呢。
如此待众人一走,人儿立时便去,那甬死死绞着男人的大,几乎都快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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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事媳妇只能听到秦霜的气息有些不稳,声音微弱,还以为她今日上不好,谁能想到她们端庄贞静的大竟是在众目睽睽之光着被自家小叔呢?
不过一炷香不到的功夫,因为太过张,她竟直了七八次,最短暂的那两次,前刚了来被傅重洲咽,还没尽,竟又颤抖着到了。
霜霜也(*/ω\*)
恍惚中她竟有一瞒着傅重洲偷的觉,分明她是个跟小叔私通的失贞妇人,怎么现在倒像是除小叔以外,又,又有了旁的想到此,不免愈觉羞人。一时又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堪,已经不像自己了,一时却又难以自,只觉得真真是好舒啊
最刺激的一次,是秦霜上半衣衫齐全、发髻端整,半却一丝不挂,连片遮羞的薄纱都没有。
且说那日傅重洲总算将公事理妥当,不及更衣,便快加鞭赶回家中。不等丫们通报,他便掀起帘,大步直上房,忽看到人儿匆匆忙忙掩好衣衫,小脸上还残留着不自然的红,那神也是惊慌失措,一双杏儿亦不住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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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她还矜持着,不过在帐中自己夹着双蹭上那么一会,又或者用手指伸里玩一玩,忍了几天,委实难受,想到傅重洲带自己见识那些好东西时的讲解,终于把小手探向了那个叫缅铃的东西。
打那日之后,秦霜便得了趣儿。一面像是贼般有一心虚羞耻之,一面又为那些新奇玩意儿给自己带来的别样快沉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