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才恢复正常。
余辰逸确定自己被盯上了,却不知是为什么会被盯上,他越想越奇怪,又忍不住怀疑盯上他的那个人或许和打了祁梓俊的人是同一个人。
但是为什么呢?
余辰逸坐在办公位上,不着痕迹地往四周扫了一圈,皱着眉想:我得罪人了吗?还是我和祁梓俊挡了谁的路?
公司这几天一直有祁梓俊要升职的传闻,他作为祁梓俊亲手带过新人期的人,在别人中就是和祁梓俊一派的……余辰逸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然而在想清楚之后,他反而放松了来。
这因为公司矛盾而搞来的三滥手段实际上并不吓人,祁梓俊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只需要提防好就行了。
再说了,他这小鱼虾,对方还未必会对他手。
余辰逸绷了一整天的后背终于松弛来,他低低地叹了一气,又觉得动手的那个人实在是不可理喻。
班后,余辰逸给祁梓俊发了条问信息,走去地铁站的路上有意留意了一四周,早上的视线果然没再现。
估计是过去了。
他这么想着,随着班的人群大挤了地铁的最。
余辰逸坐的这条地铁线正好横穿市中心的几个人最集中的地,每到上班峰期都是上车车地狱难度,就算挤上来了,车厢里也会挤得人没办法转。
几站过后人上了一波又一波,他被推着挤到车尾最角落的地方,连手机都没办法掏来,只好对着前面白的墙发呆。
然而一秒,他的后有个大的躯直直贴了上来。
车厢就算再挤,大家都会意识地避免全贴在一起,但他后的这个人明显不是,从到大都完全贴在了他的背后,甚至还有单脚了他的双之间。
余辰逸顿时皱了皱眉,不太适应地尽量往前挪了一,然而他才刚挪开一距离,那个人又继续贴了上来。
他心里登时有不快,想要转看看后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况,然而还没等他动作,后突然伸了一只手,地掐住了他的脖。
那个人手上着黑的质手,冰凉的料箍住余辰逸脖时,他被冷得一抖,全麻了一,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疙瘩。
余辰逸惊恐地睁大睛,碍于掐着他脖的手无法说话,只能把手往后伸,试图把对方推开。
然而他的手刚伸去,就被早有预料地抓住扣在腰后。
那个人松开了掐着余辰逸脖的手,用带着手的手从脖摸到,又狠狠地住了余辰逸的腮帮,鼻尖抵着余辰逸白皙的脖,将脸埋在他的后颈重地呼着,气全打在余辰逸的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