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明知这人是有意磨她,却只能受着,“妾,啊……徐夫人将门虎女……妾不敢,不敢高攀……”
莫约是得了满意的答案,季雍落了个吻在水云修长的颈后,模糊间夸了句,“还算聪明”。他将水云抱起,长臂圈在她不堪一握的腰间挪了两步蹭到床头,抄了枕头垫在她身下,又挑开床边的匣子,从里头取出颗红色药丸塞入她口中。
因着方才挪了那两步,这阳物在她体内左右撩拨好几遭,激得她檀口轻启时,那修长手指恰好携着药丸塞入口中,将那呜咽声也挡了回去。
熟悉的药味带着奇特的甜腻滋味在她口中氤氲开来,她知道季雍是要放她一马,终是松了口气。
药力慢慢流入丹田,一股温热于小腹里如涟漪一般一波波扩散开来,那快感也如涟漪一般随着药力渐渐满布四肢百骸,温暖了她的身躯。水云再次越过了漫漫长冬,于这温暖的怀抱间复苏,如同大地霎时感知到了万物。
下体被绞得愈发紧,一下一下被那柔软往深处推挤,季雍舒服得险些呻吟出声,掌间缠着身下人几缕青丝,张口咬住她肩头邪笑着问:“这么快便有作用了?今个格外动情啊。”
快意渐渐袭来,水云压着喉头的呻吟,只被体内那硕大的阳物顶出几声猫儿样的哼唧。
季雍爱极了她这般样子,像只温顺又听话的小奶猫,挠得他心痒痒,双手锁了她纤细腰肢,身下不禁又多了几分力。
水云这会子刚刚吃下药去,身子还未完全跟上那东西便在她体内顶送起来,泥鳅般次次都往深了钻,激得她一下疼一下麻,忙抓了那在自己胸前作怪的手,哑着嗓子求饶似的喃喃,“别!相爷,轻些……难受……”
“你下头这小嘴却不是这么说的吧?”季雍却不准她推拒,便是知道她这般并不能快活,却也正和了他要长她些教训的意。这般想着,他非但没放手,反倒压了她的腰肢,又狠弄了好几番。
水云自小是西芙楼里的人,身上功夫不少,要让男人舒服的手段自然也学得不少,遂极少这般深切的与人交欢。她俯身趴于榻上,身后酥麻如同海浪般,似是要逼她窒息,连神魂都不稳了,恍惚着意识徒劳的伸长颈子想着逃离。
季雍看她不过两下就被弄得失了神,喘着气儿笑着嘲弄她,“还央着我要我轻些,我瞧着你不挺得趣儿的?”
水云听罢,忽觉有些委屈,硬是咬了唇不肯再出半个音。
她不出声儿,季雍自然不许。身下这小女人越是闷声抵抗,他便越是想要驯服、想掌控、想她哭着开口求他,哪怕逼着她将爪牙露出来也比现在这藏掖着的样子要好。
想着,季雍俯了身,一手扣了她的脖子,一手将她滑腻柔软的身子在怀中圈得更死,如狮豹般低头叼起一小层那细腻洁白的颈间肌肤,朝着花心狠撞起来。
药性来的恰到好处,水云被那大刀阔斧肏弄开来的物什逼得绷紧了身子,失神叫出来,声儿却被脖间那大手掐了回去。她伸长着脖子,却连同呼吸也开始不畅。
水云自然明了季雍想做什么,正因着明白,便更是怕得身子都僵了。
她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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