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惊天动地的大战,甚至还赢了剑气城的剑仙,使得对方不得不沦为倒悬山看门人之一。
他觉得脚底那个老瞎确实是很厉害,但也不至于厉害到无法无天的地步。
红袍老者脸晴不定,一凶悍戾气几乎使得四周的光河都要停滞。可最后他只是冷哼一声,转而走。
那个战功彪炳的年轻剑仙大妖稍稍犹豫,心湖间就响起略显焦急的话语:“快走!”
突然之间,一大的拉扯力,席卷这个年轻剑修大妖。
年轻剑修大妖正要借此机会剑,会一会那个老瞎,却发现红袍老者怒吼一声,抓住他的肩,使劲往天幕抛去。然后红袍老者一挥大袖,一条汹涌血河,试图打断那已经盯上晚辈剑修的气机。
天地翻转,气机紊。
受到一阵大压肩窒息觉的红袍老者脸微变,使劲挥动大袖,一条条鲜血河几乎要汇聚成一座湖,厉:“老瞎,你信不信我将你这十万大山就此毁去?!”
老瞎停了挠腮帮的动作。
就在此时,一个威严嗓音传这座极大的“小天地”:“够了。”
红袍老者愤愤然停手,收起神通,鲜血河返回大袖。
老瞎伸手一抓,将那年轻剑仙大妖一把拽在脚边,蹲,满脸惊骇的年轻大妖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矮小老人伸手从他眶中抠一颗珠,放嘴中咀嚼,转呸了一声,吐在地上,结果那条瘦骨嶙峋的老狗着飞奔而至,一吞。
老瞎站起,用脚尖一挑,将那少了一颗珠的年轻剑仙大妖踢向空中:“这是看在你的面上。”
天地重归寂静。
老瞎双手负后,走向院门,看着那条老狗,嗤笑:“狗改不了吃屎。”
他又开始抬手挠腮帮,转走向山崖畔,总觉得这幅画卷上有些地方的“笔墨”,还需要删减或是增加。
就这么一直站着。老瞎突然皱了皱眉,犹豫了一,手指微动,那些再度起的金甲傀儡重新落座。
这次的客人,是一个老人和一个年轻女,来自剑气城。
老瞎对那风尘仆仆的年轻女,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别扭的笑意——恐怕谁见到了,都只会觉得森恐怖。
然后他转望向那个老,怒:“陈清都,别来烦我!这次我谁也不帮!”
来的老人正是剑气城的老大剑仙陈清都。
陈清都问:“你还是一个人吗?”
老瞎答:“你扪心自问,我们还是人吗?”
陈清都:“我是。”
老瞎沉默片刻,问:“两座天打得再厉害,能有当年厉害?撑死了不过是将那个一,打得更加破碎而已,当年是如此,一千年一万年之后,能变到哪里去?世还不照样是这么个样?意义何在?说不定彻底掀翻了打烂了才好,重新归一。”
陈清都说:“活该你瞎。”
老瞎突然笑了:“总好过你这条替人卖命的看门狗吧。狡兔死走狗烹,一次不够,还要再尝一尝滋味?我看你们这些刑徒遗民,当初之所以落了个今日田地,就是陈清都你们这些人连累的。我在这边待了这么久,知为什么一直不愿意往北边瞧吗,我是怕一看到你们这个天底最大的笑话,会把我活活笑死。”
老瞎指了指院门那条瑟瑟发抖的老狗:“你瞧瞧你陈清都,比它好到哪里去了?”
老瞎偏转视线,对那个年轻女沙哑笑:“宁丫,你可别恼,与你无关,你还是很不错的。”
宁姚默不作声。
陈清都很快就带着宁姚离去了。
老瞎轻轻叹息一声,再无心去欣赏那幅尚未完工的山河画卷。走向院门,看到那条抬吐的谄媚老狗,老瞎骤然间伸一脚,重重踩在老狗的背脊上,老狗立即呜咽求饶,老瞎直接将这个生命力无比顽的远古大妖,踩断了整条脊梁骨,反正靠着那颗年轻大妖的珠,它很快就可以恢复。
老瞎嘀嘀咕咕,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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