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在你们北俱芦洲,那剑仙就该自己拿块豆腐撞死了。险之又险的那个险啊,你夏真真是不消停的主,算我怕你了,行不行?夏真夏大爷,算我求你了,中不中?”
夏真再无任何犹豫,绝对无法善了!
砰然一声,从真当中变幻成百上千的夏真,或御风或狂奔或遁地,纷纷逃散。只要能遁其一,就可以活!这等代价极大的秘法,即便会让自己伤上加伤,也总好过被两位上五境修士活活打得形神俱灭。
姜尚真惊讶:“上回可不是这样的跑路法,好家伙,真不愧是这帮蝼蚁中的仙人,吓死我了。”
郦采扯了扯嘴角,手心抵住佩剑的剑柄,轻轻一声颤鸣过后,剑未鞘,髻鬟山的天地四面八方皆有一条条雪白剑气而来,或笔直或蜿蜒或飘。刹那之间,就天地寂静了。
姜尚真伸一手,抓住一颗金丹与一个米粒大小的小人儿,收袖中乾坤小天地,再一抓,将地上那条萎靡不振的犄角青蛇一并收袖中,懊恼:“烦死了,又让老挣钱得宝!”
郦采瞪了他一,姜尚真朝她怀中那襁褓中的孩轻轻喊了几声刚让郦采取的闺名,微笑:“无妨无妨,就给这小妮儿当未来嫁妆了。”
郦采瞧着那边三人有些碍,便不耐烦:“这三只井底之蛙怎么说?”
姜尚真斜看去,那三人已经在空中悬停跪地。
夏真可是他们心中的山巅仙人,就这么眨工夫便死消了?
姜尚真动作轻柔地拍了拍郦采的一只袖:“不如就算了吧?当着咱们闺女的面儿呢……”言语之中,一枚柳叶瞬间接连穿过叶酣、范巍然两人眉心,最终没姜尚真中,“反正小妮儿在睡觉,瞧不见。”
两金丹修士的尸坠髻鬟山的山脚,姜尚真看都不看一。
就他们上那破烂家当,值得我弯腰伸手?
只剩宝峒仙境的二祖,一位龙门境修士,依旧躯颤抖,伏地不起。
两人开始御风南。郦采见怪不怪,本没有丝毫讶异。
当年如果不是边这个嘴的男人,自己早在金丹瓶颈那个关就已经死了。
那一次,姜尚真丢了半条命。这是他北俱芦洲之行寥寥无几的赔本买卖之一,但是她却至今都不知他为何要如此。
他当年喜自己自然是真,但也只是与他喜其他漂亮女一般而已,兴许稍稍多一半,可绝对不该如此为她拼命才对。她这么多年来一直很想知答案,甚至还专门跑了一趟桐叶洲。只是那次没能遇到姜尚真,玉圭宗老宗主荀渊说姜尚真去了云窟福地,暂时不会返回。老宗主还帮她骂了一通姜尚真,说这负薄幸的王八就该死在云窟福地里边,她多瞧一都脏了睛……不过郦采也知,老宗主还是向着姜尚真的。只是这次与姜尚真重逢后,她反而不想知答案了。
郦采转望了一,问:“你不去打声招呼?”
姜尚真摇:“跟贺小凉实在是牵扯太多,加上你在我边,我是外乡人,不怕麻烦,可你是这儿的修士,我总不能连累你。”
郦采微微一笑,突然又皱眉问:“那随驾城天劫,我看云海余韵,弱一些的元婴都是天大的麻烦事,到底是怎么挡来的?”
姜尚真笑:“还能如何,拼命而已。心诚则灵,偶尔还是要信一信的。人算不如天算,地理不如天理,至理也。那个假扮梦粱国国师的,到底是抓到了一。元婴境窥天,殊为不易,所以自然要比夏真前途远大。”
郦采,以为然。
姜尚真突然:“听说你收了个极好的女弟,如今还有望跻一届十人之列。”
郦采脸古怪起来,姜尚真翻白:“担心我作甚,兔不吃窝边草,一家山只喜一个,这是我行走山上快如风、千年不倒稳如松的宗旨所在!”
郦采脸若冰霜,追问:“那你问这个作甚?”
姜尚真笑:“我这不是怕她重蹈覆辙嘛,弟学师父,喜上一个千金难换的好男儿。”
郦采摇摇:“我那弟心之定犹胜我当年,这辈都不会喜谁的。好女怕缠郎这一,在我弟上行不通。”
姜尚真哈哈大笑:“错了,我是怕她缠上我那好人兄弟。”
郦采嗤笑不已,姜尚真嬉笑脸:“郦,那咱们赌一赌,如果我输了,我便任凭发落;可若是郦你输了,就在书简湖当我新宗门的挂名供奉?”
郦采:“可以!”
姜尚真神古怪地:“我这赌术赌运,郦当年是亲领教过的,为何这次如此快?”
郦采微笑:“我那弟需要闭关三十年,那个年轻人能在北俱芦洲逛三十年?”
姜尚真伸手抓住她的袖:“好,就饶了我这回吧?”
郦采神落寞,问:“就不能只喜一人吗?”
姜尚真微笑:“等哪天郦比我一境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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