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拳与飞剑我皆有(6/10)

了咱们这边，宁府就你我两个老不死的，姚家那边，依旧选择观望。既然连姚家都没表态，这就意味着，是没人帮着咱们小和姑爷撑腰的，了事，就晚了。”

纳兰夜行说：“姚老儿，心里憋着气呢。”

白炼霜犹豫一番，试探问：“不如将咱们姑爷的聘礼，些风声给姚家？”

纳兰夜行难得在老妪这边气说话，转沉声：“别糟践陈平安，也别侮辱姚家。”

白炼霜，破天荒没有还以颜。

纳兰夜行解释：“既然你都说了，陈平安选中了我们小，能够说服我们，那也应该可以说服别人。无法说服的，那就打服！”

白炼霜埋怨：“我又不是让你掺和其中，帮着陈平安拉偏架，只是让你盯着些，以免意外。你唧唧歪歪个半天，本就没说到上。”

纳兰夜行无奈：“行吧，那我就违背约定，跟你说句实话。我这趟不门，只能窝在这边挠心挠肺，是陈平安的意思，不然我早去那边挑个角落喝酒了。”

白炼霜疑惑：“是他早就与你打过招呼了？”

纳兰夜行：“借我胆，我也不敢在这事上糊你吧？就是陈平安自己的意思。”

老人站起，笑：“理由很简单，宁府没辈去那边，齐家就没这脸去。这样就算跟齐狩那场架陈平安输了，也会输得不难看，绝对不会让齐狩觉得自己真的赢了。如果齐狩敢不守规矩，不单要分胜负，还要在某个时机突然以分生死的姿态手，那他陈平安就能够着齐狩背后的老祖宗来收拾烂摊。到时候齐家能够从地上捡回去多少面、里，就看当时的观战之人，答不答应了。”

白炼霜陷沉思，细细思量这番言语。

纳兰夜行又说：“你与小可能还不清楚，陈平安私底找了我两次，一次是详细询问齐狩、庞元济和野侯三人的底细，从三名剑修的飞剑名称和各自的，到每个人的厮杀习惯，再到他们的传人，还有厮杀中的战场搏命与捉对厮杀，陈平安都一一问过了。第二次是让我帮着模仿三人飞剑，他来各自对敌，宗旨只有一，我的剑，必须要比三人的本命飞剑快上一分。我当然不会拒绝，就在陈平安那间很难辗转腾挪的屋里切磋，当然无须伤人，只是到为止。陈平安笑言，一旦真正放手，倾力拳，他至少也会让这些天之骄与他陈平安分胜负，但这不是想到就能到的，打到最后，估摸着就要由不得他们不分生死了。”

白炼霜脸古怪。

纳兰夜行笑容更古怪，随手指了指叠嶂店铺的方向，问：“你还担心陈平安吗？难不是应该齐狩、庞元济他们疼陈平安才对吗？摊上这么个对手，一旦双方境界不悬殊，估计要被陈平安活活恶心死吧。陈平安多扛揍，你白炼霜过拳，会不清楚？”

纳兰夜行缓缓踱步，心舒畅，接着：“你觉得这小好说话吧，懂礼数吧，可在我跟前就不一样了。那天我帮他喂剑过后，一起喝了小酒，那小便难得多说了些，你是没看到，喝过了酒的陈平安，脱了靴，大大方方学我盘而坐，他那会儿睛里的神采，加上他所说言语，是怎么个光景。”

纳兰夜行几分缅怀神。宁府，确实得有个男主人了，不然太闷了些。

白炼霜瞪：“见了面，喊他陈公！在我跟前，可以喊姑爷。你这一一个陈平安，像话吗，谁借你的狗胆？”

纳兰夜行憋屈得不行，好不容易在陈平安那边挣来面，在这老婆姨跟前，又半不剩都给还回去了。

老妪自言自语：“老狗，你说陈公可不可能，连赢三场。”

纳兰夜行早有腹稿，上：“我当然想啊，不过若是第三场架，是庞元济、齐狩和野侯，这三个里面的某个来，还是有些难赢。只说可能最大的齐狩，只要这个小崽不托大，陈平安跟他，就有得打，很有得打。”

果不其然。

两个老人都清晰知到了一把古剑的沛然气息，缭绕在叠嶂店铺那边的大街上。然后那把被陈平安搁放在小宅厢房的仙剑，自行离开了宁府。

老妪一脚踹在纳兰夜行的膝盖上，促：“还不去看看况！乌鸦嘴，分明是齐狩将那烛鞘了。”

纳兰夜行虽然脸如常，其实心中也有些着急，寻常切磋，不分生死，哪里需要一把半仙兵和仙兵对峙上？

纳兰夜行也顾不得什么约定不约定了，正要起前往，没想到事到临，白炼霜反而一沉住了气，虽然神凝重，她摇：“算了，咱们得相信姑爷对此早有准备。”

纳兰夜行试探问：“真不用我去？”言之意，自然是万一那边了问题，纳兰夜行事后该如何，白炼霜可以随便使唤，但绝对不能怪罪他失职。

白炼霜：“我说的！”

纳兰夜行瞥了她一。

老妪怒：“老狗，好狗！”

纳兰夜行知她当心不太好，就忍了。反正不与她计较，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

不久之后，有一个金丹境剑修急匆匆御风而来，落在演武场上，对两位前辈行礼后，：“陈平安已经赢三场，三人分别是任毅，溥瑜，齐狩。”

这个年近百岁却还是年轻容貌的金丹境剑修，名叫崔嵬，算是纳兰夜行的不记名弟，纳兰夜行不当真，崔嵬却一直恪守师徒之礼。虽然这十多年来，被宁府那场天大灾殃牵连，日过得极不顺心，但崔嵬依旧不改初衷。

老妪听了大声叫好。

纳兰夜行问：“陈平安伤得很重？那你怎么不护着，就为了跑来率先邀功？”

崔嵬笑：“看样，还要再打一场，我回来报告消息后，还要赶回去观战。”

纳兰夜行一把抓住崔嵬的肩，：“将那三场架的过程，细细说来！”

崔嵬苦笑：“师父，第四场架，陈平安是跟庞元济打，而且还是陈平安主动邀战，不看太可惜了。我赶来宁府的时候，就发现又有两位北俱芦洲的剑仙前辈临时赶去观战了。”

纳兰夜行问：“那烛？”

崔嵬会心一笑，：“剑仙魁一锤定音，破天机，故而齐狩只是握剑，却未剑，已经收剑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