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不哭。”
“哥,我……”不想你总是去,不想你有除了我以外的生活,不想其他人接你。
然而,想说的话在嘴边打转,最终咽回肚里,比咽糠还难受。
半年前,他教我活着很好,那时起,我的世界观就退化到极致:火是的,石是的,凌卓是我的。可如今猛然发觉凌卓不止是我的,而且如果他全属于我,我会快乐,他却不会。我不该禁锢他,他就该飞,就该有一片森林一片海洋而不止是一个弟弟。
凌卓亲我的嘴角,摸我的,“宝,你太依赖我了,完全没有自己的生活,我不希望你这样。你应该接外界,而不是躲在我们的关系里,也不是把我一起锁死。乖宝听话好不好?”
我低挣开他的手,在这件事上,我们说不通。
凌卓直接托着我的将我抱起,上楼回到床上,一条压住我,牢牢地将我困怀里。
“既然你不愿意沟通,那我保证以后有时间都回家陪你,去你们学校找你也行,这样可以吗?凌禹,别想,你对我来说永远是最重要的。”
我听着他略显勉的承诺,沉默地埋在他怀里。我不想让凌卓因为我不兴,可又控制不住发狂般的占有,只得用这样傻又反常的哭泣迫他。
他叹气,放在我的上,伸手关灯,轻声:“很晚了,睡吧。”
我枕在他手臂上,一直睡不着。我哥抵着我的脑袋,呼均匀,可频率与熟睡时的完全不同。
“哥,对不起。”
他说不要对不起,要解决问题。
可我想不到办法解决,他恐怕也是,许久之后只说了一句慢慢来吧。
气氛再次陷沉默。
阒寂中,我悄悄亲吻他的,把吻幻想成螺丝钉牢牢地旋他的心脏,要是取就会红浆飞溅、血模糊,让这场旖旎的梦不至尽。
第33章
回校后,上学和鉴赏课时,靳士柳依旧是文质彬彬,讲课幽默风趣,若非亲所见,本无法通过那张温和优雅的脸联想到他靡的私生活。
只是几乎每一节课,他都会刻意地叫我起来回答问题。连名表都不看,直接喊我的名字,让我表述对某些作品看法。然而回答后,他并不会评价我的答案,只是笑笑便让我坐。
我猜他是在提醒甚至警告我,别把他和女学生约会事讲去。
但这完全是多此一举,先不论我没有实质证据,即便有,他有权有势而我不过一个学生,他要把我捻死不过动动手指的事,我还没有蠢到用碰石。
毕竟曾经尝试过,结果很烂。
周五晚,因为我哥说要晚才回家,于是我又留在画室练习,天暗仍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