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槐心接了一杯温茶后将元琪扶了起来,只听“咕咚”几声就被喝个光 ,他的却始终抬不起来,手也没什么力气。
一大一小两背影,许久才消失在桃林尽。
“什么?”曲槐心闻言皱起眉。
曲槐心第一次元琪的院,半大的地方,却似乎分了两间主屋,他就住在左侧的一间,右侧的屋门闭着,从外面瞧不什么端倪。
“渴……”他走后床上的小人突然呓语起来。
略带犷的嗓音吐一句“我们”,曲槐心心中一动,这个憨瓜虽害怕却也没把自己撇在外。
“门……门的护卫……她……她……”他跑得上气不接气,心里又慌,话都说不太利索,“她不让我去!”
他笑了笑,惹得元琪用手指在他的眉间:“曲公,你笑起来真好看。”
“不能再拖了,钱若玟八成是装病不放她们走,我们去府外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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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夫了吗?”
柳霜见他表有变,立时担忧地走到他面前:“曲公,你是不是在打什么主意?可千万别动那心思,我们斗不过他的。”
若玟,连王事也颇为忌惮他背后的那位贵君,若真想将他压死,必得是府里的那位主面才行。
“要多穿些,你年纪小容易着凉。”柳霜将自己好的手放在他手背上,牵着他走上漆黑的廊。
“我只是觉得这芋圆汤,很甜。”
“哎!好!那槐心你在这儿守着,我去跑一趟。”柳霜连忙站起,摸了摸确认带上了荷包就立刻往外赶。
“府里的季师傅和何师傅全被钱若玟叫去了,到现在还在卉苑没回来。”饶是柳霜脾气再好,话里也已有三分埋怨。
手里动作没停,他转过对曲槐心说:“早上还只是咳嗽发虚汗,现在一烧得厉害。”
曲槐心摸了摸他的脑袋:“以后就叫我槐心吧。”
等了许久,一壶茶都见了底,却听见柳霜的脚步声又回来了,还比去时更焦急。
可柳霜的嘴就像开过光似的,一就中,第二日元琪果然染了风寒。
曲槐心伸手探在元琪的额上,得她一缩回来。
柳霜正在一旁不停用帕沾敷在他的额上,只是度太,不一会儿就要换上一次。
一门,小号的榻上躺着的人脸上异常通红,平日清澈的圆里爬上血丝,时不时还竖起来咳嗽两声,到最后声音都带着嘶哑。
虽已是初夏,但今夜不知为何凉意甚,元琪走的时候一推门,立时仰着打了个嚏:“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