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醉云楼,提起那人的样貌特征,公果然一拍大:“她呀,知,前不久刚到京城,说是投奔贵戚来的,但是又抠抠搜搜小气得要命。”
“当天夜里难过着呢。”公一提起这事也颇为心疼,“说是觉得对不住你,心里愧疚,不过这两日又笑眯眯的了,无什大碍,你也不用总记挂他。反倒是你……”
“我不要。”
听他淡定如常,公也不再追问,只是左右张望两,凑过来压低声音说:“江阁那位,听说自那日起就消失了,无人知去了哪儿……”
“毕竟你损失惨重,留着这个,若有事可来此画舫找我。”
玉佩经过女的手果然带着一寒意,他仔细一看,上面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龙纹,刻痕饱满畅,与籽料的气相辅相成。
“唉,白白送去一锭银,我都替你疼。”女左手又把方才收的银取来掂了掂,一副惋惜的模样。
那玉佩远观就又又透,晖泛着淡淡的荧光,绝对不是俗。
见曲槐心将玉佩收,女拢了拢墨的衣袖回到画舫上,玄的背影逐渐消失在粉的帷幔间。
蒹葭说那护卫自到了京城,就夜夜来万华街喝酒,他从前在楼里地位对她无甚印象,公却一定认识她。
不知她在打什么主意,曲槐心挑起凤目疑惑地看了她一。
曲槐心定了定心神,差被她打了岔,忘记自己今日来的目的。
“她常叫楼里的谁?”
曲槐心不解地回,只见她从腰间拿一枚淡青玉佩,面挂着一串白的穗。
“对了,瑶哥那日没被吓着吧。”
“这个给你,算是回礼。”
曲槐心翻了个白:“真不要。”无功不受禄,反常即有妖,他可不想再被她摆一。
“绿锦,那孩受了她不少气。”公没忍住啐了一。
送亲的媒公是万华街里最有名的主,这些日在外大骂了六皇女府一通,他们在楼里也有所耳闻。
谁知女又开叫住他:“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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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莫名其妙。
“我没事。”
消失了?
曲家被抄又平反后女帝也赏了不少东西,曲凤仙和曲氏将最好的都给他当作嫁妆带了皇女府,虽他不缺银,但一想起娘和爹爹在狱中受尽苦才得来的东西在此人手里来回戏,心里确实觉得不值。
“真不要?若是你哪日被人欺负了,亦或是想欺负人了,都可以来找我。”
“拿来。”曲槐心摊开手,既然人家上赶来送,他拿了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