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救他于火之中又武功的冰冷女,竟然就是人在怀夜夜笙歌荒唐无比的六皇女。
曲槐心抬首,女纤白皙的手指一尘不染,掌心的玉佩散发略带意的莹光,白的穗整齐地挂在方,跟拿到它的时候一模一样。
大门与主殿离了有百尺远,还隐约能听到他哭嚎的声音,想必外一定闹得很。
王事见事成定局,不免有些后怕,连忙向前走了几步:“殿,若真这么置了他,恐怕咱们难向里代啊。”
回到自己院时曲槐心仍心有余悸,他心虚地将玉佩枕,仿佛在扔一只手蕃芋似的。
“殿……”他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冷静,起行了个礼。
何浅陌执意举着玉佩在他面前晃了晃:“当初说的依然算数,若有事可拿着它来找我。”
钱若玟最终还是被行带了去,连收拾铺盖行李的机会都没留,直接和那护卫一起被扔了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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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槐心只觉得自己脑袋被撞得嗡嗡直响。
“我与她没有任何关系,都是他污蔑我……不要把我赶府……殿……殿!”钱若玟一声又一声地哀嚎,但前之人却始终无动于衷,甚至充满凉意的眸里连他的倒影都映不来。
他完了。
“不要啊……求求您,看在杨贵君的份上……”
何浅陌显然还不想与他算账,而是径直走到地上的男跟前:“钱若玟故意害人命在前,不顾皇家脸面私通府护卫在后,律该有一死,不过念在你母家的份上,我就成全你们,将你许给徐燕,从此以后不许再踏六皇女府一步。”
“来人,将他拖去。”女向一旁的护卫示意,立刻两人就上来架住了钱若玟的胳膊。
在她看来殿今日有些不对劲,平日里不论钱若玟怎么作妖,她都睁一只闭一只只当没看见,如今态度这么决绝实属罕见。
这简直比告诉他醉云楼和江阁的哥儿们一年都不吵一次架更让人难以置信。
“无妨,拖去吧。”女漫不经心地从钱若玟手里将玉佩取回,随后踱到曲槐心跟前伸手,“拿着。”
人虽没变,可换了个地方他却不敢再接。
王事有些为难地搓着手,说还休。
曲槐心见她面上并无怒意,不禁松了一气,也不敢再违背她的意思,便直接将玉佩收袖中,只是脑海里左拥右抱的六皇女和行侠仗义的玄衣女还在打着架,完全无法重叠成同一人。
“是。”
“至于你,便发去后院浣洗衣裳,不要再到前来。”何浅陌看向那名小侍,眉目间染上一层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