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的曲槐心显然有些失常,这么大动静他也没反应,仍是一脸呆滞地手撑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曲槐心一直忍着不让女撬开自己的牙关,如今见人一走,立就用手抵在她前,一将她推开。
嗯?侍寝?
却满脸怒气地冲来,个个吓得大气不敢,跪在地上也抖成了筛。
曲槐心浑一颤,凤目终于聚焦,目光落在比自己整整矮了半个的人上:“你好了?”
曲槐心不语,只好去离她好几步远,安静地立着等候发落,他不能在这时候引起她过多的注意。
“早就没事了。”元琪敷衍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肚,本不想岔开话题,“殿怎么忽然叫你侍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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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既是如此,那今晚便你来侍寝。”她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直到确认他已离开,王事才走上前,表格外严肃:“殿,您到底是如何考虑的,现着实不该与那人起争执,陛若知了恐怕……”
“杨贵君来求也没用?”
嘴上还有被压迫的觉,她的冰凉,如冰一般汲取他的温度。
“钱若玟真的被赶走了?”元琪睛本来就圆,里还晶晶亮。
连元琪都不知从哪儿听了来,风风火火从外冲屋:“槐心哥哥!”
他跑得太急,小脸红扑扑的,嘴张着似乎有太多话要说。
谪仙般的背影仍清冷疏离,只是脚步却成了一团。
曲槐心手指,却一瞬慌起来,心也跟着扑通直。
“不碍事,争就争了。”女的眸逐渐冷来。
第14章 六皇女平生最怕的东西……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曲槐心就疼,虽说这六皇女心又轻浮,但几次接来,他并不认为她会像楼里的恩客那样好骗。
“你先行去准备吧。”何浅陌见他这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忽然觉得十分有意思。
他虽被行嫁给她,可依然清白,是千百个不愿将自己随便给一个贼的。
“殿说今晚让你侍寝?”
这人果然轻浮又好!
他今夜要侍寝的消息不胫而走。
何浅陌见他如此抗拒,只好自己将这一茶咽了去:“都是嫁给我的人了,这么害羞什么。”
“嗯。”
男立时怔愣在原地,在青楼这些年,他真是没见过谁脸如此之厚。
“嗯。”
“……”
钱若玟刚被赶走,她就盯上了自己,还在人前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