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是你们送来的,怪我?”
估计连女帝都没想到今日程能如此之快,还未过一个时辰,场上只剩元琪、曲槐心和最末位的陶逸白三人。
“一个。”
接着柳霜走上去,咧嘴一笑,一白得反光的牙齿:“陛,我别的不会,就会吃,今日就为大家几个鲜饼尝尝……”
“不才,午间作了一首诗,还请陛过目。”
“一个。”
说着他将手里黑乎乎的大锅举过,被王事疾手快地拦:“别了,快到那边去吧。”她指了指方才演完了的两人站着的地方。
“陛,我也不会旁的,就为大家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一只小兔,它饿了,想吃胡萝卜了,于是它就到林里,走呀走,走呀走……”
站在第一个的也是那日坐在假山旁的男之一,手里拿着一张卷好的宣纸,隐约透黑的墨迹。
“哦。”柳霜一也不觉着丢人,反而兴兴地拎着锅和铲与他们站到一起。
王事接过宣纸后也未给女帝,而是兀自打开,当着众人的面读了来:“寒莲湖有还无,凉风倒草图。鸟语不知惊午梦,满园皆是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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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小侍似乎在门徘徊许久,便朝他挥了挥手,“来,将碗筷收拾起来送回去。”
女帝勉听完,果然兴致缺缺:“一介男有此文笔已经不错,只是今日明明得很,你却写得寒凉无比,欠了意境。”
好不容易等两人离开,曲槐心将外衫抚平,又小憩片刻,等过了午间最的光景终于再次被唤到后园。
第二个上场的是一位相平平的瘦弱男,个与元琪一般,看着不太好,走两步都大气。
“一位。”
王事招呼:“照午前的顺序,从左至右依次上来,其他人坐在那凉篷等着即可。”
人搬来琴架,曲槐心将凤尾琴置好,微微欠行了个礼才坐。
那小侍飞快跑来,脚步显得有些慌。
“不用,去吧。”女帝连听他说完的耐心都没有,直接挥了袖赶人。
他抱着琴,不禁觉得有些吃力,额边渗几颗细小的汗珠。
“陛,…………也作了首诗……”他的声音细若游丝,不仔细听还当是蚊叫。
那男没想到自己苦思冥想一中午,半片浪也没掀得起来,咬着委屈得很,忿忿站到一边。
“去去。”女帝又不耐烦地一挥手,“我说老六,你这后院都是些什么妖鬼怪?”